长风惊道,“主子,生肖阁为什么盯上了姜大夫?难不成是谢家的事情,被生肖阁知道了,是姜姑娘发现的硝石粉吗?所以想报复她?”
廖时玉冷冷地看他一眼,“硝石粉是谁发现的,除了我与她之外,只有你知道……”
意味深长。
长风连忙声明,“属下没说!主子,属下谁也没有说姜姑娘的事情!主子,真不是我呀!”
急得快要以死明志了。
廖时玉的目光才移向别处。
“嗯,那就不是因为这件事情。”
长风感觉新鲜的空气又回来了。
主子这是想吓死他呢。
“那为什么呢?”
廖时玉道,“有可能是为了针对战国公府。也有可能是其他的原因。”
“对了,硝石粉案件那天,流云查到的那个生肖阁运入京城的少女找到没有?”
长风顿时又紧张了。
“没有。没有体态特征,只说年纪不大,比较瘦,相貌也没有,那天正是年集,符合条件的少女很多,后面又再没有消息了,暂时无处查起。”
廖时玉皱眉,“抓紧。”
“是,主子。”长风觉得蹊跷,“主子觉得,那个少女与姜记医馆的事情有关联?”
廖时玉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最后,吐出三个字,“可能吧。”
不能很确定。
但是,有可能。
司马夜夏这几日,都住在天涯书院里。
听老师讲学。
这天得了空,回家陪老太君吃饭。
吃完饭,大夫人似有话说,送他回他自己的院子里。
“你读书这么用功,也没有必要,咱们这样的门户子嗣又不用参加科考,练琴也别练太晚了,你的手指头不疼吗?”大夫人有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司马夜夏身姿俊秀挺拔,如松柏一般,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谦谦儒雅君子,皓皓天上明月。
“母亲说的是,儿子会注意的。”
大夫人侧面道,“谢家出那事儿,有没有人取笑你什么的?”
司马夜夏淡淡一笑,“没有呢,母亲不用多想,儿子哪怕听到了什么话,也不会放在心上,都是些无知之辈罢了。”
“那就好。”大夫又道,“那可有师长或者同窗给你说亲拉媒的?”
司马夜夏脸微红,“有,但是儿子的婚姻大事,由母亲,祖母做主就成了。”
“那你可有什么中意的姑娘?我儿这么优秀,最近我们府里递帖子送话的门户好多,都邀请母亲过府一叙。母亲想着,总得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要是有中意的人了,母亲就省得这么多事了。”大夫人继续探话。
司马夜夏有些不好意思,“儿子现在无心男女之情,也无心婚姻大事,儿子一心向学,这辈子学三叔不成亲也可。”
大夫人正色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三叔可学不得,你三叔本事大是本事大,可不成亲这事儿千万不能学,你竟然没有心仪的姑娘,那就母亲与你祖母看着给你做主了。”
顿了顿,又道,“先前,谢芳就是母亲替你做主定的,没定好,这说明母亲的眼光也不咋好。这回看你祖母的眼光了,母亲只能从旁辅助相看相看。”
司马夜夏道,“那是谢家龌龊,欺瞒了我们,不是母亲的问题。”
大夫人欣慰,自己儿子竟然安慰起她来了。
她突然道,“你觉得明月表妹如何?明月表妹年纪上小你三岁,未说婚配,就是和离过……”
司马夜夏脸一红,“都凭祖母与母亲做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