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知道沈窈向来身娇肉嫩,陆陵川重重一巴掌拍在&nbp;她臀上,入手皆是丰腴盈润。
他坏笑着,“果然娇妻就宜养肥。朕今儿&nbp;也算明白那李唐王朝的明皇为何会因为杨妃误国了。”
“那明皇是昏君,陛下怎可与他做比!”
沈窈不服的说,强忍下火辣辣的疼痛。
她勾着陆陵川脖子,人倒伏在他肩头,每一步,都心惊胆颤。
“窈儿,你都是妖妃了,朕哪里还做得了明君呀。”
陆陵川调笑道,“这几日,朕辛苦些伺候你。过几日,你可都得连本带利,悉数还朕。”
“陛下!”沈窈怒嗔一声,很想伸出爪子挠花狗皇帝自以为是的脸。
汪大福从殿内迎出来,一看这阵仗,赶紧小声儿阻拦,“陛下,可快把贵妃娘娘放下来吧。”
“狗奴才!识相的就快滚一边儿去!”
陆陵川骂道。此时这胖太监就挡在他身前,挡着他视线,
他肩上扛着沈窈,每一步都走得极稳,生怕把她摔了。
“陛下,奴才求您,把娘娘放下来吧!”
汪大福说着,就跪在了陆陵川跟前。
南书房的轩窗大大敞开着,探出了几颗朝官的脑袋。
沈窈花容失色,摇晃着陆陵川的脖子。
“陛下,我好像看见了我爹!”
陆陵川倒抽一口冷气!
他一心算计沈窈,怎么就忘记了他今晚召集了几个臣僚来寝殿的书房议事呢?
他只得无奈放下了她。
抬眼看去,正瞥见徐徐合上的轩窗,和几只老狐狸们憋不住的笑。
“狗奴才!朕养你做什么吃的!”
陆陵川一脚踢向汪大福,真是败兴极了。
沈窈落地,整整发髻和衣裙,向陆陵川纳个福,准备退回偏殿。
手被牵住了,陆陵川低低的说,
“别急着走,你眼睛适才没看错,沈太傅也来了。你去前殿,朕让他来见你,你们父女俩还能说上几句话。”
陆陵川略略掸了掸龙袍下摆,昂着头,大步迈入了南书房。
朝臣们老神在在,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口中都在谈论着政事。
“各位爱卿辛苦了。”
陆陵川满意的夸赞着,扬声唤汪大福,
“你明儿派人去将奉先殿旁的配殿打扫出来,多置些冰块瓜果。”
“从明儿起,至下月初一的休沐日前,朝臣们散朝后就不用回府了。赶在太后千秋节前,把六部的政务都好好儿的捋一遍。”
陆陵川话音一落,臣僚们都停止了积极议政。尤其府中新纳了美妾的臣子,一个个露出哀怨的眼神。
兵部侍郎左翎上前一步,拱手为礼,“回禀陛下,臣的兵部刚盘点过一遍,没有那么多政务要处理。”
“是吗?那就把前三年所有的募兵,粮饷都统统拉出来清点一遍。出了差错,朕唯你是问。”
出头鸟被枪一打,这下,也没人讨价还价了。
陆陵川朝沈枫道,“朕前几日得了名画,今夜特意请太傅进宫,只为让太傅好好品鉴一番。”
沈枫会意,朝同僚们一拱手,“各位辛苦,老夫告辞了。”
“陛下,这,这,……”
左翎嗫嚅半天,硬生生把下半句话吞进肚子。
沈窈在前殿等了不久,就听到熟悉的脚步声。
“爹爹!”
她唤了一声,奔到门槛边,把沈枫迎进门。
父女两个说了好一会儿话后,沈窈倚在门扉,目送老爹的步履踏进南书房。
那里的灯一直亮着,小太监不断送茶水进去。
从窗棂上流动的人影来看,今夜陆陵川是打算和臣僚们彻夜长谈了。
前世今生,他都是个勤政的帝王。就算曾经沈窈如何娇缠他,他也从没有耽误过早朝。
唯一一次出格,就是她入东宫,两人在房里足足待了三日。
因为沈窈侧妃的身份,陆陵川为此被言官弹劾,先帝让他在奉先殿跪了一夜。
这样的一个男人,曾经让沈窈痴迷到不行。
到头来,终究还是山盟虽在,锦书难托,错到离谱!
怅然收回了目光,她回到偏殿。
春浓已经睡下了,听到响动,她赶紧披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