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福祈祷完,又对天地“咕咚”磕了三个头。
“窈儿,你何苦逼朕!”
见沈窈还不离开,陆陵川快哭了。
这个鬼香,他泡在水里,也没好过几分。偏偏还有他一直心心念念的美人,撅着粉嫩嫩的小嘴还在不断聒噪着。
他真想办了她,好想,好想,可却不能,只能一再强忍。
“陛下你快上来。”
“窈儿真的有办法!”
唤了半天也没人来,沈窈更不敢走了。要是她一走,陆陵川倒在水里怎么办!
“是吗?”
“你真有法子?”陆陵川忙问,一双眼被热意冲得绯红。他刚干涸不久的鼻血,又开始滴滴答答起来。
“你快出来,我告诉你。”沈窈也快急哭了,费了这么多口舌,他为何还待在水里呀?
陆陵川双臂一撑,从池塘里爬了出来,天青的袍衫不再飘逸,就水湿的贴在他身上,夜风一吹,他又近乎疯狂的咳嗽起来。
听到皇帝的“咳咳”声,汪大福连忙窜出来,说道,“陛下,奴才吩咐人在兴宁宫内备了热水。”
这热水,本是给皇帝与郡主事后用的,没想到皇帝却还是跳入了冷水里。
“唉!”汪大福一跺脚,咬咬牙就跑了。
他也管不了自己明儿是死是活了,大不了今夜,就当为皇帝再尽最后一次忠吧。
“窈儿,你告诉朕,有什么法子可以疏解?”
陆陵川湿漉漉的站在沈窈跟前,鼻血滴滴答答的流着,眼角猩红,几乎是在哀求她。
“陛下,可有听过一首诗歌?”沈窈含羞带怯,瞬间红透了薄薄的脸皮。
“朕没有心情吟诗作对。”
陆陵川快抓狂了,他扭头望了望池塘,又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瞥向娇花般的沈窈。
他觉得自己是只饥肠辘辘的老虎,眼前摆着一块鲜美的肉,却还要忍嘴住口。
“陛下可听过—,”沈窈一跺脚,也算不要脸了。她小声儿把那首打油诗给吟诵了出来。
“独坐书房手做妻,此事羞与外人提。”
当沈窈娇娇软软的声音落入陆陵川耳膜,他更不好了。
他虽然意会了她的意思,却咬着牙说道,“朕是皇帝,绝不做自渎的事!”
“若此事不行,那你怎么办?”沈窈恨道,“那我命人去给陛下传一名后妃来!”
沈窈想,陆陵川不愿意自渎也好办,这皇宫里,愿意伺候皇帝的后宫女子可不在少数。
她让汪大福去寻来就是。
她提裙往外跑去,可进入兴宁宫内殿,却见通往外面的殿门紧锁。
“汪大福,你这个狗奴才,你是要谋害君王吗?”她一面拍门,一面高声骂。
“所以,窈儿你这么急切,是关心朕的,对吗?”
陆陵川难受又忍耐的声音在她背后升起,不知为何,这一刻,沈窈只觉得后脊发寒。
“窈儿,既然你关心陵川哥哥,今夜就帮帮哥哥吧。”
陆陵川哀求道,“朕好难受呀。”
“况且,朕让你走,是你自己不走的。”
他挨过来,出手迅疾,双臂就环抱在她胸前柔软处。
拖着她,一步步往殿内巨大的浴桶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