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盈盈解除了禁足之后,被众姐妹簇拥着回房,绿药始终看着她们,若是说话动静大了,便会上前阻止,休要扰了夫人的美梦。
府里这些女子平时除了练舞跟丫鬟没区别,沈欲也从未抬高过她们,因此,这府里的丫鬟绿药算是老大,她说的话旁人不敢不听。
黄盈盈一行人终于安静了下来,绿药这才放心地回去守着夫人。
紫藤见绿药回来,出来找她闲聊。
这会儿没事,夫人睡觉,她就搬个凳子和绿药一人一个,坐下来续话。
“那个女人是谁?她怎么了?”
紫藤来没多久,对府里的事还不怎么熟悉。
绿药便同她讲了起来,听完之后,紫藤的樱桃小口都合不上去了。
“相爷为什么要把她留下啊,真想不明白。”
绿药也同样想不明白,但是沈相从来没有说过为什么。
因为黄盈盈给夫人平白生了多少的不痛快,绿药是一点也不喜欢黄盈盈。
“你们在说什么?说什么呢?”
石头抗个长凳子,拉着扶泷坐了过来,伸着脖子问绿药和紫藤在聊什么。
绿药白了石头一眼:“你一个大男人凑什么热闹,去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今天我的活都干完了,听听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石头嘟嘟囔囔的,就是坐如钟,一动不动。
“花浇了?地扫了?狗喂了?”
“浇了、扫了、喂了。”
石头十分骄傲地回答着绿药的挑刺儿。
实在是挑不出毛病了,绿药就递给了石头一杯水。
“辛苦你了,喝口水吧。”
难得好心,干完了活之后也没喝水,正好有些口渴。
石头接过水,咕咚咕咚地喝了一大口,杯子潇洒地往桌上一放,深吸一口气,畅快无比。
“扶泷,我发觉最近夫人睡眠好了许多,你给夫人抓的什么药?能不能给我也配一副?”
绿药最近睡眠不好,时常睡半个时辰醒一个时辰,对白日做事很不利。
“可以。”
都是一些简单的配方,扶泷当即找纸币给绿药写了药单。
“照着这个去抓药,保你睡的如死猪一样。”
绿药……….
“你还是最适合闭着嘴巴给病人抓药。”
扶泷当即觉察自己说错话了,低眉垂眼微微一笑。
扶泷性子如猫,整日又一身白衣,柔若无骨的好似快要化掉,再看石头,天天一身黑衣服,腰上扎个黑色步条,袖子永远都是卷上去的。
好像随时准备跟人干架一样。
石头以来,绿药就不想再说什么了,这让一心准备听八卦的石头不乐意了。
“绿药姑娘,你刚刚说什么呢?给俺说说,俺就听听怎么了。”
不听到说的是什么,石头感觉自己犹如猫抓一样。
“就是不说。”
绿药起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石头看着她要走,拉住她的手。
“你就给俺说说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绿药怎么甩也甩不掉,石头难得嬉皮笑脸的拉着绿药。
“好绿药大姑娘,你就给我说说,我可真是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