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什么皇亲国戚呢,原来是陈国舅家的子辈,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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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太医把疼的满地打滚的陈公子按住,然后仔细检查他脸上的烫伤。
他说着,一边挑衅的看上程锦桁三人。
姓陈的公子哥家里的来头大概是不小,皱着眉头从猎场到猎物,再到马匹和在场诸位一一指指点点,可纵使他如此挑剔,在场都没一个人敢说什么。
一旁的程锦桁急忙把跌倒在地上的喻乔扶了起来。
这是想找他们的茬,喻乔这是给他们背了黑锅了。
大胆的甚至已经直接笑出了声。
见他一副小人得志得意洋洋的模样,裴韶有些看不下去了,她向前一步就要出声反驳,被程锦榕拉住了。
“不知这位公子是什么身份?能让皇子公主见了你也要问一声好?”
“不知陈公子这是什么意思。”喻乔强压下自己心里的火气,好脾气的问道。
她脸红彤彤的简直想是个猴屁股,含羞带怯的看向程锦桁,眼中饱含关心。
程锦桁咳嗽一声,侧过了头,假装没看到,但耳根却非常不争气的红了。
伤口上不再是火辣辣的疼,而是凉爽了不少。
喻乔没想到自己能因祸得福,得到了跟偶像相处的机会,脸立刻爆红,摇了摇头,说话都有些结巴:“我没事。”
虽然喻乔也看他不顺眼,但陈公子最近身价的确是水涨船高,挖苦几句也就算了,她还真不敢害的陈公子受了伤。
三皇子虽被下了大狱,可陈皇后可是好端端的。
程锦榕但笑不语。
见他这么自己的场子,喻乔脸色沉了沉,有些不太好看。
“你什么身份?也配这么跟我说话?”
听他这么说,几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气急败坏又声嘶力竭,但大概是动作太大牵扯到了脸上烫伤的地方,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立刻蹲到了地上,捂着脸满脸痛苦。
此国舅非彼国舅,并不是如今皇后娘娘的母家,而是从前三皇子在位时的陈皇后的母家。
眼中是赤裸裸的挑衅。
“你等着!竟敢戏耍本公子!看本公子一会不扒了你的皮!”
“我说现在是什么人也敢站在我面前了?!把他们赶出去!”陈公子勃然大怒。
期盼着三人能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喻乔出身并不低,甚至还能算得上是个皇亲国戚,听他这么说,表情险些维持不住。
虽然嘴上说着失敬,可他手上的态度别提有多敷衍了。
“荒唐!什么东西,就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也敢叫春猎!”
当今圣上后宫空悬,因此陈皇后现在也还在后宫住着。
陈公子更加生气了,他随手捞起来手旁的杯盏,顾不得里面还是滚烫的热水,就气急败坏的朝着程锦榕丢过去。
陈公子等着看程锦榕笑话,从看台上坐下来,翘着二郎腿吃着瓜子花生,看上去好不惬意。
看着不像是来春猎的,更像是郊游吃饭的。
而因为陈公子一直在一旁看着,目光还极具存在感的缘故,大家一直到牵了各自的马都兴趣缺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