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笑了笑,这些人应该就是讨好钱恒的,所以等到钱恒一走,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来奚落自己了。
“子曰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在下一直有些贫穷,所以独善其身,不知道诸位同年有多富有,想要兼济天下?”
学子皱了皱眉,更加觉得许阳不过是个草包“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若是诸位同年不想要兼济天下,为何还要来管在下的事情呢?”许阳轻笑一声,直接呛了回去。
这些人对他的威胁不大,所以直接骂回去就成。
一边的王翔听到许阳的话,忍不住咳嗽了两声,这是把他也给创了啊。
许阳又笑了笑,说道“诸位莫要对号入座。”
“你,你!伶牙俐齿,果真是奸诈小人!”一学子又说道,看着许阳目露鄙夷之色。
许阳继续幽幽地说道“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我刚来凤鸣镇的时候,似乎是见到这位兄台去了北街的勾栏院啊。”
方才说话的学子顿时结结巴巴了起来“你说谎,我何时去了那里?”
许阳笑了笑“就是前几日啊,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时候,这么说来,兄台你是喜欢白日淫喧啊。”
说话的学子顿时急了起来,他根本没有去过勾栏院!
是许阳在污蔑自己!
“你在污蔑我!”学子怒道。
许阳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怎么,就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自己不也是在污蔑我们吗?”
学子当即就闭上了嘴巴。
见几人都铩羽而归,反倒是自己身上险些被泼上了脏水,一旁还想去找麻烦的学子们顿时彳亍了起来。
生死事小,名节事大。
要是他们还活着名节却没了,那和失贞的妇人有什么两样,还不如直接去死了算了!
高台上,钱恒怒道“没想到这小子倒是有两下子!”
一旁的黄存淡淡地说道“本官说过,莫要去招惹他们,我给你两日的时间,若是处理不好,别怪我没有看在你姐姐的份上。”
说完,黄存就离开了。
许阳将人给骂走之后,抬头看了眼在二楼喝酒钱恒,又看向李墉“钱恒身边有会武功之人?”
李墉点了点头,说道“就是那两个婢女,我看武功不若,但是不知道钱恒清不清楚。”
听着李墉的话,王翔疑惑道“婢女是钱恒的,他难道就糊里糊涂地把人给带回来,不摸摸底?”
许阳倒是猜测道“这样倒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些人是别人送给钱恒的。”
光是方才的谈话,许阳就可以看出钱恒此人小心翼翼,若非是信任之人送的人,恐怕他不会带在身边。
“不过,这件事情也有蹊跷。”李墉说道“总之还是小心一些,避免钱恒狗急跳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