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暂时度过了一段相对平静的生活,等待快过年,傅渠的恩师要提前回溪山,为了让季大宝获得更好的教育,傅渠在人生中难得厚着脸皮去镇上求自己的恩师把季大宝收下。
恩师摸着雪白的胡子笑话他,说他也有今天?师娘倒是也格外喜欢季大宝胖乎乎的模样,老人家年纪大了就是觉得胖娃娃有福气。
就这样,季家剩下了沈怜青和季貌两个人,季家隔壁只有傅渠一个人,两个男人买回了材料,一双拿剑一双拿笔的手,灵巧地把灯笼骨架做好,糊上纸。
傅渠更是提笔画下鼠兔龙蛇等十二生肖,红色的灯笼挂在院子里,细细的白雪落下,一到晚上便有了别样的氛围。
傅渠作为一个厨艺高手,年夜饭是由他做的,季貌在一旁打下手。
吃过晚饭,几人围着火炉等待凌晨到来,沈怜青作为长辈,准备了两个人都压岁钱,在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一过,她就直接把手里的压岁钱给了身旁的两人。
傅渠接过她给的压岁钱,笑了下,放进自己的袖子里,然后从另一个袖子掏出自己为她准备的压岁钱,当然他给她的同她给他的不是一个层次的。
沈怜青高兴地接过来,觉得自己赚了,随即她又想傅渠家的钱不是被她掏空了吗?他怎么还有钱?
她面带喜色的脸一变哼了一声,转到另一侧把另一份压岁钱给季貌,季貌小心翼翼接过来放到胸口,也同样回了她一个超重的红包。
沈怜青摸着那红布包裹的银两,心想这份量也不轻,看来季貌是真的挺有钱的。
但那些季貌的其他钱不属于她啊!
想到这,她对季貌也哼了一声,把手放在炭火上烤火,季貌不知道沈怜青怎么了,他看了眼傅渠问他怎么回事?
傅渠微笑着摇头,可能给少了?
他们两个也静静随着她烤火,他们的炭火是普通红枣树窑出来的炭,木炭的品质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黑色的炭在燃烧的过程中散发出橙白色的火焰。
他们在烧炭用的地方砌了一堵砖,连着长长的小烟囱,上面空出一块可以让人热壶水或者烤点东西,他们正是在上面放着一些花生红枣的。
春节的夜不算漫长,大家都睁着眼皮守岁,后面沈怜青顶不住了,一头就要栽进炭火里,季貌傅渠同时伸出手,最终还是季貌离得近一点更胜一筹。
他将人抱在怀里,给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把她抱房里。
傅渠看着他离开,没去拦,他扭了扭脖子,摸了摸袖子里沈怜青给的压岁钱,打开门从两家隔着的墙壁跃了过去。
风雪依旧,他相信季貌一日不将他现在的身份解决,他们就不可能真正的在一起。
他的机会多着呢。
春来临,天空中还下着雪,傅渠为着季大宝的事又出去一趟,季貌又时不时上山,家里就只剩下沈怜青她闲着没事干把家里里里外外都翻了一遍。
这不找还好,一找给她吓一跳,她就随便翻翻,一不小心就在季貌屋里翻到了他埋银子,还有金子。
她拿着铁楸站在屋里,看着塌了一块的墙角,啧啧不已,季貌这家伙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平凡人,怎么有钱也不好好藏着,还放在这么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
真是的。
幸亏是她这个做嫂子的看到,要是其他人,还不得把他的财产据为己有,真是可怜,沈怜青蹲下来目光落到银子里面的金子,抓起一把放在掌心,仔细看了又看。
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