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且停,栖某虽不招学徒,但是需要一个试药的人,为期一个月,某可以保证试药对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有点不良反应,价钱好商量。”
试药?那不就是当小白鼠?
沈怜青想了想还是觉得不了,万一试药试出什么毛病怎么办?
“你去找其他人吧!”
手指扒在门缝上,沈怜青使出了吃奶的劲也没能把门打开。
她心里一凉,该不会是遇上了什么神秘变态,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栖玉笙端着茶杯慢条斯理从椅子上起来,亚麻色的袍子轻轻一扫,粗糙的衣服仿佛锦衣绸缎包裹着如玉的身子,身姿卓越。
“姑娘以为栖某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后面的身形逼近,沈怜青身体反转贴在门上面,她嗔怒,“你想做什么?”
对方浅笑吟吟,就着青色的茶杯抿了一口,“某并无恶意,只是想请姑娘帮个忙而已。”
正好她撞上门来,不如就让她试试。
“你别过来啊——”
沈怜青害怕揪紧自己的衣襟,脸色恐慌,仿佛她面前是一个劫色的登徒子。
栖玉笙嘴角微微凝滞,“姑娘……”
不必如此,他只是想让她试药,对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其他的企图。
……
沈怜青答应了栖玉笙的请求,没有办法他口才太好了,又给她立下了种种保障,每天三两银子,如果她觉得过于难受还可以随时停止。
三两!
她的月俸才五两,在一众奴仆中她已经算高了,所以沈怜青推辞了一下下就答应了。
今天当作第一天,她吃了药坐在院子中等药效发作,不远处有一口水井,崎岖盘旋的青杏绿叶郁郁。
刚开始她的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她等得昏昏欲睡,酣息了一会儿全身发热,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点点,从脸到脚丫,麻麻的不动就不痒。
一旦不小心挠了一下就再也忍不住。
栖玉笙左手捧着一个本子,右手握着笔观察她的同时把她的反应记下。
“哪里疼?”
“左肺。”
“不要挠。”
“痒。”
于是沈怜青被绑住了双手。
过了两个时辰,栖玉笙又问,“哪里疼。”
“肾。”
沈怜青快废了,她耷拉着一张脸,哭兮兮的,“栖神医,好了没有,再这样下去我死的!”
栖玉笙似乎是被她的话逗笑了,本来就弯起的嘴角又往上扬了扬,“还要一个时辰,再忍忍。”
忍、忍不了。
沈怜青手一用力,手腕上的麻绳崩开。
“调皮。”
栖玉笙摇了摇头,在她挣扎间又拿出一条新的慢慢给她绑了回去。
沈怜青:……
这姓栖的也会武功吗?
折腾了一个下午,天已经黑了,沈怜青拿着沉甸甸的银子,按照单子上的排列买了几样不算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