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皇叔输了把这丫头抵押在这里三个月,三个月内只要皇叔拿的出同珊瑚一样价值的珍宝,吾立刻将她放回去。”
魏修凛沉思,确实很划算,而且以他的能力,不一定会输。
沈怜青看他沉思的模样,眼皮一跳,不是吧,这位爷不是真的要把她当作赌注吧?
“好。”
魏修凛一锤定音,他话音刚落,整个场子都欢呼起来,大家明显对这种大赌注的游戏更感兴趣。
沈怜青扯了下魏修凛的袖子,小声提示,“王爷,您忘了我是太后的人。”
“哼。”
魏修凛最讨厌她提自己那脑子有坑的母后了。
他甩开她的手,捏着长箭和太子来了一局定胜负。
两人都是投壶高手,追得很紧,但最后还是魏修凛更胜一筹,赢了红珊瑚。
所有的公子都惊呼,称赞声此起彼伏,魏修凛也因此洋洋自得,他瞧了眼沈怜青像是再说看吧,本王就是这么厉害。
沈怜青:……
大傻子。
太子握紧拳头,似乎有所不服,他咬牙吩咐下人又把一座玉手观音抬了上来。
紧紧盯着魏修凛,“皇叔,还来不来?”
魏修凛想到两个月后是自己母后的生辰,虽然不太喜欢她的一些作为,但是他还是挺先说的,想着赢了可以把玉观音送给她。
不屑冷笑了下,长袖一挥,“来。”
这次太子仿佛小心了些,是三局两胜,两人前面一胜一负,魏修凛不爽,憋着一口气在想在最后一局赢回来。
两人追得很紧。
在第八支箭的时候,魏修凛错落一旁,他苦恼地盯着前方,不过心中也没太大的着急。
前面两局太子也没有过全部都投进去的,他联想他至少也会出一支。
这局可能平局。
哪知。
两人投到最后一支,太子也没有手抖一次,全部投进了壶里。
太子赢了,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不好意思朝魏修凛笑笑,
“抱歉皇叔,这局是侄儿赢了,只能委屈你的丫鬟在东宫住几天了。”
“你……”
愿赌服输,魏修凛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只能折回去翻库房找他那些珍奇异宝。
沈怜青就这样被留在了东宫,她总觉得不对劲,这场游戏隐隐好像是针对她来的。
可她一个平平无奇的丫鬟,谁会对她这么感兴趣?
当晚她就知道了。
栖玉笙。
太子侧妃她亲哥,侧妃一个平民坐到这个位置全凭太子喜欢,她有病,之前栖玉笙的试药也是为了他妹妹。
giao……
沈怜青被喂了蒙汗药又被泡了很久的药水,半晕躺在床上时忍不住狠狠咒骂栖玉笙这个变态。
栖玉笙盯着她的脸,比起试药其实他对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更感兴趣。
上次没能动手,现在可以了。
反正她落到他手里有三个月的时间,满足他的好奇心比较重要。
烛火明明灭灭,栖玉笙换了一身洁白的衣裳,将床上的人抱在怀里,他期待地盯着她的脸,抬手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