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留给她这副身体,究竟还是不是处子啊?
没等来原主残存意识的回应……阮宁就嗅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王爷在这里药浴吗?”阮宁问道。
书房后头似乎还有个房间,浓浓的药味儿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秦云川指了指桌案上的纸笔,“不该问的别问。”
阮宁暗暗翻了个白眼,“药浴也有用,药浴配合针灸,可以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只不过,药方得按我的药方来。”
“或者,把王爷现在用的药方给我看,我好做调整……”
话音未落,阮宁就觉得脖子底下凉凉的。
她低头一看,嗬!
一柄锋利的长剑,正架在她咽喉处。
什么叫白眼狼啊?今儿可算见到了!活生生的!
她两指捏着剑身推远了些。
“王爷若信不过我就算了。”阮宁提笔沾墨,在宣纸上画出她要用的针具的各种形状、型号。
“但我还是觉得,医患之间,应该建立信任基础,才更有利于疾病治愈。王爷以为呢?”
阮宁搁下笔,笑盈盈地看着秦云川。
秦云川黑沉沉的眼眸,冷冷看她,“我们不是医患关系。”
阮宁正欲解释,却听他道,“我们是夫妻。”
“我可以信你,前提是,你值得我信。大夫一会儿就到。”
阮宁的心立马悬到嗓子眼儿。
她讪讪一笑,“还是改日吧,这脉象也不是说变就变。水土不服也得好几日调理呢。”
“还请王爷尽快打制针具,万事以王爷安危为先。”
阮宁说完就忙不迭的告退离开。
院子里安静。
只有秋风扫着落叶,沙沙作响。
“哎哟,忘了件事儿!”阮宁又掉头回到书房门口。
她正欲叫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低沉的说话声。
“卑职已经查明,伏击王爷的根本不是蒙古兵。那箭上的剧毒,来自皇宫大内!”
“宫里竟对王爷赶尽杀绝,王爷打算何时……”
“咳!”秦云川猛咳一声。
阮宁已经从头冷到脚……她怕是听了不该听的话了!
她立马转身欲跑。
吱呀一声,书房的门从背后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