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香囊的味道,却能减轻我的反胃感,也不烧心了,我猜是有药。”
阮宁笑道,“郡主烧心,还有嗳气?口腔不爽?”
直白说,就是有点儿口臭。
胃里不舒服,也会引起口臭,特别是嗳气的时候,那翻上来的味儿哟……
连平公主连连点头,“对对,你怎么知道?”
“我家王爷身边有不少名医,我平日里没别的事儿,就是从早到晚伺候王爷。
“人说久病成良医嘛,接触的多了,学到点皮毛。”
阮宁大言不惭道。
秦云川若是听见她这话,估计眼珠子能瞪出来——她从早到晚伺候他?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听府上郎中说,这种情况,做点含片含在口中,凉凉的,甜甜的,好吃,效果也好。”
阮宁继续忽悠,“回头叫府上郎中做好了,给郡主送去一包。”
连平公主一听,眼睛都亮了,“那敢情好!”
说到这儿,她猛地打了一个嗝儿。
嘴里那味儿……让隔着阮宁的许绯云差点儿熏吐了。
阮宁却没什么反应,她面不改色,甚至嗅了嗅,暗暗分析郡主的病理情况。
连平公主尴尬死了。
因为她这毛病,驸马都已经半个多月,不宿在她院子里了。
虽然驸马未敢纳妾,但通房丫头是少不了的。
她因为自己嗳气口臭的原因,多少有点儿自卑,不好强留驸马。
每每念及此,她都恨得牙根儿痒痒。
听闻阮宁能帮忙,而且不用喝那浓黑的汤药,连平公主顿时看阮宁就亲切起来。
跟看着自己亲闺女似的。
“我看那阮二故意刁难你,又是不接红包,又是让你扫地……你俩不对付?”连平公主问。
阮宁笑了笑,没回答。
连平公主却是个直爽的性子,“本宫不是好八卦,本宫也看她不顺眼,你脾气太好了。
“要知道,在京都,人善被人欺,你是长姐,又是婶婶,绝不能让她骑到你头上!”
阮宁点头道,“多谢公主提醒。”
连平公主摆摆手,“等我想想,怎么叫她也丢丢脸!还敢刁难咱们王府……”
阮宁道,“她不是出题考验世子爷,通过考验才能接到新媳妇吗?
“咱们能不能学学她?梁王府的大门是那么好进的呀?她不用通过考验吗?”
连平公主一听,眼睛都亮了,“说的是!你有什么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