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穴二字,还没说出来。
秦云川却忽然拽着她的手,把她拉进了屋里。
他沉着脸,似乎不太高兴。
他一把摔上门,把丫鬟都关在了门外。
阮宁还没来得及跟他解释客房的事情……就惊讶地发现,秦云川在解她的腰带。
啊这……
这到底是担心她啊?
还是气她不打招呼,就把人带回家来啊?
一声不吭,把人领回来,是她不对,但她事先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麻烦呀!
“王爷,你听我解释,你别……”
阮宁原以为,他是要“身体力行”地惩罚她。
没想到,秦云川只脱了她的风氅和外衣,就住手了。
他把满是他气息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来人,端热水香胰子来!”
阮宁疑惑不解地看着秦云川温柔细致地,一遍一遍地给她洗手,一盆盆地叫人换水。
温暖的水,带桂花香的胰子,一遍遍的搓洗。
“你是要给我搓秃噜皮吗?”阮宁担忧地看着他,“你没事儿吧?突发性洁癖?”
秦云川看她一眼,香胰子往水里一扔,“索性洗个澡……一起洗。”
阮宁忽而眯眼看他,也终于明白了他这是为什么……
“秦云川,你什么意思?”阮宁声音,已经带着不悦了。
秦云川咬了咬牙,“他抱了你。”
果然……
阮宁呵地冷笑一声,“因为他抱了我一下,我就‘脏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秦云川皱了皱眉,他觉得哪里不对……但他没说话。
“那你呢?你从小到大没有被女人碰过?没有被侍女、丫鬟服侍过?”阮宁冷笑,“我是不是更该嫌你脏?”
“对了,你那个白月光呢?就是想娶而未能娶,为她宁可孤独终老的女子……你们抱过吗?牵过手吗?”
“阮宁!”
秦云川突然低呵一声。
阮宁抬着下巴,挑衅地看着他,如同一只骄傲小母狼,目露凶光。
“不可理喻!”秦云川咬了咬牙,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走了。
阮宁要被他气笑了,“我不可理喻?!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莫名其妙找事儿!竟然说我不可理喻?”
阮宁一脚踢翻了木盆,水洒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