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等奖我不要了!新玉冠我也不要了!老的也可以给你们!”男子急忙说道。
刑讯逼供之人,不着急问话。
他先拿着皮鞭,试试手感。
啪啪地抽打声,让在外头的人,听着都觉肉疼。
秦云川垂眸看着阮宁,“你别听了,待问清楚了,我告诉你结果。”
阮宁面无表情,“我以前觉得,刑讯逼供不人道……但黄忠被施虐,打成那样。快半个月了,他还没醒。他若再不醒,恐怕就,再也醒不过来了。所以,对里头那人,我觉得只要能撬开他的嘴,什么办法都是好办法。”
秦云川摸了摸她的头,“话虽如此……你现在毕竟不是一个人。”
阮宁抬头看着秦云川。
秦云川的手,轻轻落在她的肚子上。
天气渐暖,衣衫渐薄,阮宁的肚子,也一天大过一天。
“不会太久了……”秦云川目光柔和慈爱地落在她肚子上。
也不知他是说,妊娠周期,不太久了?还是说别的?
“孕妇,该听些欢快的,轻松的东西。”秦云川道,“你不是喜欢去小梨园听戏嘛?走吧,让丫鬟嬷嬷陪你去听戏。”
阮宁皱了皱眉,“我什么时候说,喜欢去小梨园听戏了?”
上次去,那不是跟他赌气,故意去看武生帅哥嘛!
秦云川笑笑,“好,不是你喜欢,是你的丫鬟喜欢。”
青果儿:“……?”
阮宁白他一眼,“我哪儿也不去,就在崇瑶院等王爷的消息。”
秦云川微微点头。
似乎只要她不在这儿听刑讯逼供,她去哪儿都成。
阮宁一转身,里头凄厉的惨叫声恰好传来。
她肚子里猛地一动,她倒吸了口冷气。
为母的心,让刚才还不愿离开的她,提起裙摆,忙不迭地跑了。
秦云川说得对……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不能那么任性。
她也得为肚子里的胎儿考虑。
“青果儿,你会抚琴吗?”阮宁问道。
青果儿连忙摇头,“奴婢哪儿会那么高雅的东西?王妃想听琴,可以叫琴师来。”
“罢了。”阮宁回到崇瑶院,从博古架上抽了本野史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