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京都人,我不知道啊?”曹行简皱眉道,“那她是谁?裴郎中不会是骗我的吧?”
“算了算了,要不,我还是不治了!我还是回镇西大军吧!”
“燕王府水深火热,京都令人捉摸不定!我就是疼,也要疼死在镇西军!”
“来人!收拾行李!我要走!”
曹行简越说越慌,倒把他刚才的卡壳完美的遮盖过去。
他叫嚷着要走。
秦昊能让他走吗?
镇西军是曹行简的大本营!
梁国丈费了老大劲,才把他忽悠到京都看病!
做了这一石二鸟的局!
曹行简不但不能走,他还必须待在燕王府!
将来死,也要死在燕王府!
曹行简的几个儿子,都在镇西镇守,瞭望京都呢!
只要曹行简死在燕王府,再找人挑唆他那几儿子……镇西军跟燕王作对,那是水到渠成!
“您安心在这儿看病!这点儿小事儿,裴郎中犯不上骗您!”
“肯定是我记错了!是我记错了!”
秦昊摁住曹行简,赶紧劝慰他。
薛涛趁机溜回小厨房,将自己探听来的,一五一十,告诉阮宁。
“秦昊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负荆请罪的事儿了?”阮宁狐疑道。
曹爽挠头,“会不会是燕王府的下人,嘴巴不严谨?毕竟这一路上看见的人也不少呢!”
阮宁眯了眯眼睛,“若是燕王府的下人嘴快……那这人留不得。”
“你们继续盯着,我出去一趟。”
阮宁离开客房,绕道去找秦云川。
她把客房所见所闻,告诉秦云川。
“秦昊来探望曹行简,我是知道的。但我不知道,他竟是为负荆请罪这事儿来的。”
秦云川沉吟片刻,“如此看来,他是来试探的。”
阮宁道,“他试探他的,我倒不在意这个。我会医术这事儿,能瞒住就瞒,瞒不住就罢了。”
“我在意的是……他怎么会这么快知道?是燕王府的下人传出去的吗?”
秦云川笑看她一眼,“被安排在客房及裴郎中那边的下人,都是经过筛选的,本就规矩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