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因为跟燕王府的厨子是同乡,且是青梅竹马的邻居……才被提拔起来的宫女,岂不更是……
“啊啊啊——”
长长的针,扎入红苕的指头尖儿。
十指连心,她疼得惨叫连连。
一旁的嬷嬷却趁机把布头塞进她嘴里,堵住她的嘴。
“彩月姑姑放心吧!咱们肯定叫她长记性,日后为主子办事儿,不敢不尽心!”嬷嬷说道。
红苕疼得泛着泪花……她痛苦且无力的摇头。
“奴婢没有!没有不尽心!”
“为何尽心尽力为主子办事儿!还要被折磨?谁能保证只成功,不失败?”
“失败就一定是奴婢们不尽心吗?”
红苕被塞了嘴,只能呜呜咽咽。
又粗又大的针,一下下扎进她的腋窝,她的大腿窝……凡是私密之处,都被狠狠蹂躏一番。
红苕几次疼晕过去,每次疼晕,都会被叫醒……她眼底从不甘,不忿,渐渐爬上仇恨的血红色。
而此时,正殿之中。
太后娘娘忽然抬手捂着胸口……她气闷,胸痛,特别是两胸之中,疼得厉害。
“张易之!”太后唤道,“哀家好疼!”
张易之正在给她按腿,闻言,连忙靠近检查她两胸。
“啊!疼!”
太后娘娘像是本能,抬手一耳光,狠狠掴在张易之的俊脸上。
张易之被打愣了……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扇过耳光。
“你弄疼哀家了!”太后狠狠瞪他一眼。
张易之垂下眼眸,“娘娘,微臣没敢用力……是娘娘胸中有硬块……”
“啪——”
张易之话还没说完,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如果说,刚刚那一耳光,还是太后因为突然之间太疼的本能反应……那么这一耳光,就纯粹是她不满的泄愤了!
张易之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疼的面颊,心中不免愤懑。
他原以为做了男宠……至少能有实际的好处!
可他这么卖力的伺候,却连一点点特权都不给他!在太医院,同僚们表面敬着他,背地里都在骂他。
他想要点特权……却每每都被拒绝!
如今看来,他只是太后娘娘泄欲的工具罢了!
“你说哀家胸中有什么?”太后冷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