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在包厢里等着的人竟然是靳仲廷的大哥靳文博。
“大哥,怎么是你?”沈千颜直觉不妙,可又不能当场走掉。
“怎么不能是我?”靳文博朝她笑得一脸正人君子,“弟妹你先坐,我今天约你是谈玉膳楼的正事。”
“我没听说靳氏集团近期有进军餐饮的打算。”
“不是靳氏,是我个人的一项投资。”
沈千颜不太信,但还是坐了下来:“大哥真的有意向投资玉膳楼?”
“当然了。玉膳楼百年老字号,是陪伴几代人的回忆,我小时候,就喜欢吃玉膳楼的炝虎尾,每周都要去吃一次。如今看老店招牌蒙尘,我也于心不忍啊。”
靳文博说得恳切,沈千颜一时分不清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
酒保正好送上一杯鸡尾酒。
“弟妹尝尝,这是我让人特别为你调的新品茉莉。”
“我不喝酒。”
“这不是酒,是葡萄柚味道的果汁。”
“大哥抱歉,我晚上也没有喝饮品的习惯。”
“你这就不给大哥面子了,大哥有心投资你的玉膳楼,你却连和我喝一杯都不愿意吗?”靳文博端起自己的酒杯,“来,干一杯,就一杯,大哥不强迫你多喝。”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千颜再不喝就说不过去了。
她饮下了这杯茉莉,口中辛辣的味道绽开,这分明是一杯很烈的酒,她想吐出来已经来不及了。
“你骗我,这不是果汁。”
“弟妹放心,一杯酒而已,没事的,来来来,我们继续说玉膳楼的投资吧。”靳文博看着沈千颜,手顺着桌面摸过来,一把按住她的手背,“弟妹,你不知道,大哥和你那心狠手辣的活死人老公不一样,大哥最心软了,我想要投资玉膳楼,最关键的原因是不忍心看到弟妹这样娇嫩的姑娘家为钱焦头烂额,东奔西走,只要你陪大哥一晚,别说钱了,大哥什么都依你。”
这就原形毕露了!
沈千颜一把甩开了靳文博的手:“靳文博,你要敢乱来,我就报警!”
“你报警啊,看警察来了是信你还是信我!”
靳文博张开双臂朝沈千颜扑过来,沈千颜起身想跑,却感觉酒精作祟,双腿虚软。
“救命!救命!”
沈千颜的手刚扒到门把手,腰就被靳文博用胳膊箍住,一把拖回。
“别叫了,这里我都包了,没人会来救你。”靳文博露出猥琐的笑容,他早在靳老太君手里看到沈千颜的照片时就已经垂涎沈千颜的美貌了,眼看就要得偿所愿,他兴奋得双眼放光。
沈千颜一阵绝望,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包厢的门忽然被扣响,“咚咚”两声后,一道低沉的男声传进来:“靳副总,您太太在楼下,正往这边过来。”
“我靠!那个河东狮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靳文博极其好色,又极其怕老婆,他立马整理好装束,顾不得这个消息是真是假,直接夺门而出。
沈千颜瘫倒在地上,止不住地后怕,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快速走进来,扶起沈千颜。
“你是谁?”沈千颜打量着他,男人有张极英俊的脸。
“少夫人,我是靳总的私人保镖凌风。”
“谢谢你。”
“不客气,请你赶紧离开这里,靳副总随时会回来。”靳文博的老婆并没有来,刚才只是凌风的调虎离山之计。
“好。”
凌风把沈千颜送回孤月山庄。
沈千颜有些酒精上头,下车后摇摇晃晃走进大厅,小慈看到她,立马过来扶她。
“少奶奶,你怎么喝成这样?”
沈千颜摇摇头,她其实就喝了一杯,谁知道那酒这么烈,一杯抵普通的酒好几瓶,造成了她喝很多的假象。
“我扶你上去吧。”小慈不放心。
“不用了,你去睡觉吧,我自己上去。”
沈千颜一路扶着墙回到卧室,她一进门,就看到靳仲廷抱肘站着。他今日穿一身黑色的真丝睡衣,站在水晶灯下,矜贵无比,可惜,脸色太阴沉,气场太恐怖。
“沈千颜,你真行,为了钱,竟然连靳文博都敢去招惹!”
沈千颜感念他派凌风救她,正打算解释,就听靳仲廷再次开口:“睡一晚靳文博能给你多少?”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出来卖的?
这也太侮辱人了!
沈千颜怒火中烧,借着酒劲和他杠:“你打听这个干什么?你准备给双倍?”
“双倍?”靳仲廷冷笑,“别忘了,我八千万一次付清,睡一辈子免费。”
“你想免费睡就免费睡,但你不能阻止我出去赚外快!”
“沈千颜!”靳仲廷摁着她的肩膀,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他瞪着她,眼神几欲喷火,“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爱钱,我要出去赚外快!”沈千颜为了气他,满嘴虎狼之词。
“哗”的一声,靳仲廷直接撕裂了沈千颜的衣领,她白皙的肩膀和黑色的蕾丝胸衣暴露在空气里。
沈千颜胸口一凉,急急护住自己的胸,昂头瞪着眼前的男人:“靳仲廷,你干什么!你休想对我不轨,哪怕是婚内,只要我没同意,你对我用强就是违法犯罪!”
“口不择言的时候挺浮浪,现在知道怕了?”
“你滚开,你们姓靳的都是色胚!”她在他身下乱挣,越挣扎撕裂的衣服口子越大,那绝美的身段呼之欲出。
靳仲廷喉结一滚,和新婚夜那晚一样的躁动感似乎又要涌上来。
“别乱动!”
“那你放开我!放开我!”沈千颜一口咬上靳仲廷的胳膊。
“嘶!”
靳仲廷甩开了她下床,沈千颜立马抓起一个抱枕护住胸口,人退缩到床头,一脸警觉地瞪着靳仲廷。
“别再过来!”
靳仲廷扫了眼胳膊上那一排牙印,懒得再同她计较。
“沈千颜你记住,哪怕是个冲喜的,你也是我靳仲廷的人,注意你的身份,要是再敢做出格的事说出格的话,我饶不了你!”
他丢下狠话,推开暗墙,离开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