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梁城,已经被逼在角落动弹不得。
他眼底一片猩红,恶狠狠道:“有本事就杀了我!”
死到临头,梁城突然就不怕了。
季清浅一声冷笑。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说,我二表哥在关在那里?如果你告诉我,我让你痛快的死,如果不告诉我,后果你可以试试。”
“笑话,我堂堂一个大男人怕你一个女人?”
“浅浅,其他人已经解决,我在外面等你。”
他用手拍了拍季清浅的肩膀,冷眼对着眼前的小胡子男人扫视一圈,心想等会儿有他好受的,敢惹浅浅,真是胆儿肥。
“好!”
她没有多余的话。
看也没看江屿白一眼。
目前还没有二表哥的下落,虽然沈云舟在她面前每日都是温地笑着,眼底却饱含担忧,一个人的时候,沈云舟总是会默默地念叨二表哥的名字。
“笑话,想从我嘴里知道,做梦!妖妇,你不是厉害的很吗?有本事把你的手段全部使出来,你看老子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季清浅冷冷地看着他。
眼前男人的脚筋手筋已经被挑断,跑是跑不了,她从身后的包袱里取出一罐蜂蜜,从头浇到眼前男人的脚下,笑着问道:
“我这蜂蜜可是甜的很。今儿便宜你了。”
粱城狠狠皱着眉,瞪着季清浅,一股黏糊糊的液体从脑门流到嘴唇边,他一点也不想尝,可是那抹甜腻偏偏要往嘴里钻。
甜蜜的口感,让他感到惊慌,他不知道眼前的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难道给他吃蜂蜜就是惩罚?
这算什么手段?
他一边恶狠狠地舔着蜂蜜,一边不屑地瞪着她,妖妇就这么点低级手段,还不是靠刚才的男人,不然她能把自己怎么样?
季清浅从他面部的表情看出眼前的男人在鄙视她。
她也不恼怒,转身走向门外的土堆。
地上有一堆密密麻麻的红火蚁。
正在辛勤的劳动。
她想了想拿起外面流民掉在地上的锄头,一锄把蚂蚁窝挖起来,从容不迫的又走进屋子里,一头浇在男人的头上,密密麻麻的红蚂蚁兴奋极了。
感谢大自然的馈赠!
它们用尖尖的嘴刺进男人皮肤,快速又贪婪地咬了一口又一口。
在红蚂蚁咬的瞬间,梁城刚开始是头皮发麻,感受到的不仅仅是疼痛,更有火烧的灼热痛感,全身迅速冒起大片的红色风疹团。
下一秒。
梁城感受到了极致的痛苦,“啊!!!”哀嚎声划破了夜空,直冲云霄,屋子外面的江屿白嘴角一抽,浅浅可真够狠的,那么一个大男人被她折磨地又哭又叫。
不过。
浅浅做什么事情都自有她的道理。
他不会反对浅浅任何的事。
除了不要他。
屋内。
“说还是不说?”
季清浅抽了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冽地盯着他。
这些痛苦,和云臣表哥受到的痛苦比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