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麒回道:“父皇,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你觉得一个傻子真的可以突然变得正常起来,而且她还会医术,甚至还可以从守卫森严的皇宫之内逃出去,你觉得一般的女子能够做到这些吗?”
他的声声质问,也让皇上的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那你的意思说,这个叶天心是假的?可是叶相不也曾经证明过吗?难道他连他自己的女儿都认不出来了吗?”
其实皇帝一直心里以为这个叶天心本来就是凤命之女,所以她的一切反常在他看来都是她身份的特别而造成的,因为只有这样一个奇女子,才能吻合天机道长的预言。
不过,若这个叶天心是假的,那又要另当别论了!
墨子麒此时冷笑了一声道:“叶相那也许也只是被这个女人蒙蔽了,认不出来也很正常!既然一个人想要存心的假冒,那她还能让人认出来吗?”
皇帝听了这话,也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你可有证据证明?”
“父皇,难道她和北齐国的七皇子之间认识,这点还不足以证明她有问题吗?想必父皇你也应该知道,这个叶天心长久就久居于府上,可能连这京城都没有迈出半步,又怎么可能会和北齐国的七皇子扯上关系呢?”
墨子麒故意这么说着,大概正是应了那句话,得不到便毁掉,墨子麒大概真的已经对叶天心的做法给惹恼了!
特别是一想到叶天心和冥王墨北冥在一起的时候,他心中也不知是为何,就特别的生气,因为他知道叶天心区也是帮助墨北冥的,本来墨北冥染上瘟疫,应该会马上就会死掉,但现在却不一定呢,全部都被打乱了,也许也会将他的一切计划都给破坏掉!
若不是他不够心狠,或许早就已经除掉了这个隐患,可是偏偏他又对她下不了手。
他对她如此的照顾,本来太后都三番五次要对她下手,而他屡次出手相救,可是这个女人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呢!
他甚至已经容忍她肚子里的孩子存活,但是她依旧不为之所动,还是要离开他,去帮那个男人,墨子麒这一次是真的被激怒了,他觉得他的底线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践踏,所以也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皇帝听了他的话后,简直就犹如一语惊醒的梦中人,他脸色瞬间就变得严厉了起来道:“你说的没错,来这个叶天心真的很有问题,难道说她是北齐国派来的戏作,故意混入我们天耀的,那她现在在哪儿,既然这个女人身份如此的不简单,一定要将她给朕抓回来,朕要好好的盘问一下她!”
墨子麒闻言,眼底是闪过了一抹得逞之意,言道:“父皇,儿臣之所以没再追去,是因为她已经进入了永东境内,现在那里可是皇叔的地盘了,父皇你可是派了皇叔在那里治疗瘟疫的。”
皇帝脸色再次一沉,“你是说那个女人已经去了那里吗?她去那里做什么?去帮忙还是另有所图?”
墨子麒一脸高深道:“也许他是去打探内情的也不一定呢?何况北齐国的七皇子独孤夙也在那里,再想想就让人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皇帝当然也不傻,自然是听出了墨子麒的弦外之音,本来他对于这方面就十分的敏感,“难道你是说这北齐国的七皇子和九皇弟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联手了?”
这个想法虽然有点夸张,但想想又觉得极有可能,或许皇帝坐在这个位置上,都会有猜忌之心,他当然会猜忌和防备那些所有觊觎他皇位的人。
如果说墨北冥真的和这北齐国的七皇子联手的话,那他们的目标也只有一个,那就是谋得皇位!
这么一想来那就是谋逆的大罪了,皇帝想到这人也很气,但又不得不防。
墨子麒当然是将他的这种神色是尽收眼底,只要这皇上越生气,那么这天耀国就离走向灭亡不远了。
“父皇,虽然有可能,但我们也不能说的这么绝对,万一误会了可怎么办呢?”
皇帝当即就果断道:“没有万一,因为这种事情一旦发生,那祸患无穷,不管他们两个有没有联手,现在这个叶天心都留不得了,朕现在命你派人过去将她给捉拿回来!”
墨子麒听闻这话,似乎还有顾虑,“父皇,她现在已经有了皇叔的孩子,而且还在皇叔那里,我们这样派人去抓她,皇叔他恐怕未必会同意的,若是弄不好,难免会避免引起内乱!”
皇帝闻言,神色冷厉道:“怎么?难不成他还想违抗皇命了,如果为了一个女人他想做这天下的罪人,那朕成全他便是,子麒你也不必害怕,这是朕的命令,朕现在将余下的军权,全权交由你,若他敢不从,那就一不做二不休!”
说到最后,皇帝已经是下了必杀之心。
其实他早就已经想找借口除掉墨北冥这个隐患,因为墨北冥在天耀国的威望远远都已经盖过了他,功高盖主,这是天下所有皇帝都所忌讳的。
墨子麒听到这话,眼中顿时闪过了一抹笑意,稍纵即逝,让人不易察觉,他很快恭敬的答应着道:“是,父皇!儿臣知道父皇您的担忧,儿臣也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都是皇叔不肯将人给交出来,那么儿臣也就只有用强的了,不到万不得已,而且也不会轻易和他交战。”
他的话简直是说到了皇帝的心坎里,皇帝这时也是点了点头道:“好,子麒现在这宫中朕能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将来这皇位,只要你将这事情办好,也终究会是你的!”
他说着也伸手拍了拍墨子麒的肩头,表示十分的器重。
墨子麒听了他的话,面上是答应的很好,“儿臣绝不辜负父皇的期望!”
他说着这话时,心里却是在冷嘲着,天耀国的皇位是吗?其实他才不稀罕呢,因为他的目标才不是这一国皇帝,而是这全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