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一七二.一零一.二二二
江墨:“……”
“对了,老徐,”江源问道,“那男人是谁啊?”
徐洲本来是不太相信这么年轻的人的,但经过调查出的那些事后,他倒是多了几分敬意。
徐洲又看向病床上的男人,神态严厉,“知道盗墓会被判重刑吗?”
沈安然又看向白珩,“你留下吧。”
白珩微微颔首,回答道:“徐叔,安然是我请来帮我调理身体。”
徐洲没迟疑,道:“行,一会儿将你的账户发我吧,后天之前钱会打到你账户上的。”
男人恶狠狠地说:“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徐洲:“好,我们肯定会酌情考虑的。不过,你们是闹矛盾了吗,为什么你的团伙会将你丢在墓里?”
江墨脱口而出:“朋友啊,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徐洲却有了想法,“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将我儿子介绍给沈小姐了。”
沈安然看向白珩。
沈安然正了正色,“看过,但没用过。”她看向徐洲等人,“麻烦你们先出去稍等一下。”
江墨有些不可思议,自家的亲生父亲都这么忽略他的吗?
“沈小姐,这就好了吗?”
沈安然走过去,扯开男人的袖口,在手腕内侧,她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图案,比一元硬币小一圈。
“是禁言咒,有些话被下了咒就是不能说出口的,否则会有难以忍受的惩罚,身死则消。”
徐洲似笑非笑,“沈小姐很不错,要抓住机会啊。”
徐洲有些诧异,“沈小姐,你还会医术啊?”
“他们封了墓口,我没有办法从里面出来,差点饿死在里面。”
江源看了眼不争气的儿子,没好气地说:“机会摆在你面前你都不要。”
“爸。”被拦在门外的江墨见到江源时,抱怨道,“你都不等等我的吗?”
徐洲:“那她肯定是没遇到真心喜欢的人,我以前也是一心放在事业上的,直到遇到了我老婆……”
徐洲抬眸看了眼江墨,“小墨,你和那沈小姐是什么关系?”
后面的话他就没继续说了,不过脸上洋溢的笑说明了一切。
徐洲半信半疑地进来,在见到已经坐起来的人,更是惊呆了。
徐洲点头,没有半分犹豫,“好。”
于是,停好车过来的江墨看见的,就是空荡荡的医院大门了。
徐洲点点头,满眼都是赞赏,“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起啊,一个比一个厉害。”
“那次盗墓时,钱囊他发现了我写的日记,上面写了一些我要报仇的事情。于是他们就将我打晕,丢在了墓里。”
徐洲道:“刚打过镇定剂,但效果并不怎么明显。”
沈安然点头,“费用一万。”
沈安然:“不麻烦。”
他看向徐洲,说:“你们的动作最好快一点。距离他们盗那座古墓,已经过去了近两周的时间,可能大部分的文物已经被处理掉了。”
徐洲的神色暗了暗,他走到窗户前,拨通了一串号码,小声说了些什么。
几分钟后,徐洲挂断了电话,他走到沈安然面前,“沈小姐,今天非常感谢你。后面的事情自有专人处理,我派人先送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