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竖起大拇指,海哥这书没白读,档次一下就上来了。
俩武卒连忙跑了过来。
“小人見過統領大人。”
王海照着俩人的屁股就是一人一脚:“他娘的以後好好說話,什麽檔次也配和老子說壹樣的話!”
韩佑和个大爷似的,背着手就走进了国子监。
今天韩佑为了上朝,穿的是官袍,从三品将军的官袍,前些日子周老板让人送过去的,这还是韩大少爷第一次穿官袍。
路过的学子不由纷纷望去,要知道文臣和武将的官袍不同,一个武将还如此年轻,来到读书人汇聚的国子监,难免让一群监生们面露嫌恶之色。
这就是文人所谓的“傲骨”了,哪怕是一群乳臭未干的监生们,他们觉得自己以后肯定能当官,肯定是文臣,肯定比从三品的将军厉害,所以现在是有资格嫌恶从三品武将的。
这时文殿三堂刚要上课,学子们都往屋子里跑,韩佑正好见到了殷秋寒,吹了声口哨。
捧着书卷的老宫老师扭过头,一看是韩佑,面色古怪,不情不愿地走了过来。
韩佑一看这老家伙不是什么好脸色,皱眉道:“谁欠你钱了,摆个死人脸给谁看呢。”
“说。”宫寒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语气:“什么事。”
“你这是什么口气。”
韩佑奇怪极了,这群老夫子想要传授诸子百家杂学就指望自己呢,这怎么突然还甩起脸色了呢?
不怪人家宫寒,老韩生日那天,这老家伙知道了韩百韧的命格后,回到国子监和大家一说,一群老头子们觉得宫寒小题大做了,韩百韧命格要是真那么霸道,能活到现在吗。
宫寒也有点犹豫了,毕竟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命格,判断都是依据书中流传下来的信息,没实操过。
然后,第二天传出消息,工部尚书遇刺了。
再然后,国子监司业也就是史官温岐,去宫中询问工部尚书遇刺的事,他需要记录在史书中。
再再再然后,温岐回来了,告诉大家,遇刺的可能不是工部尚书,而是天子,在景治殿他闻到了血腥味,天子批复奏折的时候,只用一只手。
一群老家伙们恍然大悟,宫寒算的真准,韩百韧也是真的属实牛b,过个生日,差点没给天子过死!
后来一群老家伙们一寻思,要不然还是拉到吧,咱别和韩家父子合作了,风险也太大了,天子都差点挂了,别说他们这群人了。
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不能合作,分成了两个派别。
以宫寒为首的人呢,觉得韩家父子和自爆卡车似的,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妙。
以墨家后人翟戈为首的人呢,说咱现在都混成这个逼样了,可别挑三拣四了,像韩佑这种不怕死敢扶持杂学的,满大周可能就这么一个了,不行咱试试吧。
两帮人合计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没个定论,正好,韩佑今天来了。
宫寒直接对韩佑说道:“你去竹林凉亭候上片刻,我去叫其他夫子,都叫去,与你商议些事。”
“都叫去?”韩佑不解的问道:“不给监生们上课了啊?”
宫寒撇了撇嘴,谁管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