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几句话,俩人开始互相瞪眼,然后骂骂咧咧,再然后,去后花园单挑去了。
王海安安静静的继续读书。
韩佑看的乐不可支,回卧房换衣服去了。
他不喜欢穿官袍,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衣服洗不干净,越洗越脏。
溜溜达达的韩佑来到卧房前,解开前襟刚推门而入,一阵香风袭来。
没等韩佑反应过来,邬明月既冰凉又火热的双唇已经是印在了他的嘴上。
左手抱人,右手推门,红唇湿吻,原地翻滚,细腰一扭,手一拉,韩佑一眨眼就已经到了床上。
“大…大大大大姐。”韩佑一边来回rua一边低声叫道:“这大…大大大白天的,不好吧。”
邬明月媚眼如丝,根本不搭话,直接将韩佑的官袍撕扯开了。
韩佑扭头看了眼关闭的房门,一想到邬明月进入忘我状态时的“音量”,连连求饶。
“这大中午的不好吧,要不咱晚上,晚上行不行,回山庄里。”
衣服脱一半的邬明月歪着脑袋:“我不美了吗?”
“当然美,这不是白天吗,再说我还没吃饭呢,早上就没吃饭,中午也没吃。”
“好吧,那你去吃,吃饱了回来睡我。”邬明月翻身躺在床上,大大咧咧的伸伸胳膊抻抻腿:“我等你,快些。”
韩佑觉得自己可能被骗了,正经姑娘,谁能用“睡我”这种词?
邬明月伸出秀指弹了弹韩佑,娇笑道:“伪君子。”
“我身体比较诚实。”
“嘴硬。”邬明月抛给了韩佑一个个大大的媚眼:“不止嘴硬。”
哭笑不得的韩佑,伸直胳膊将邬明月揽在了怀里。
他知道申屠父子二人的完蛋对邬明月意味着什么。
代表着自由,代表着新生,代表着这世间再无恶意。
韩佑想过邬明月会哭,躲在被窝里哭,会笑,开怀大笑,会沉默,一时无法接受事实如梦似幻,唯独没想过这娘们一开门就要干自己。
邬明月如同安静乖巧的猫咪,老老实实的趴在韩佑的胸膛上。
其实她对男女之情真的不是很了解,更不知道该如何报答韩佑,只有通过这种方式来宣泄一些无法压抑的情愫与狂喜。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申屠罡会离开京城,永远不会回来,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会利用…”
“够了。”
就是不能提“申屠”俩字,一提“申屠”俩字,邬明月就和吃错药了似的,翻身骑在了韩佑的身上,大大的桃花运都快拉丝了,微微扭动着腰身蹭啊蹭的,吐气如兰:“有你就够了。”
韩佑叹了口气。
有你我也是够够了。
事到如今,枪即在手,棒即在口,不可不战,韩佑好歹也是从六品的校尉,岂可临阵逃脱,哈哈一笑,占据了上风,以及上位。
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邬明月利用身高腿长的优势缠住了韩佑的腰部。
四目相望,二人默契十足,气氛剑拔弩张,仿佛下一秒就会闹出人命一般。
此战,既分高下,也决谁的时间长,二人不约而同开始丢盔卸甲,转瞬间便是赤诚相待,彰显广阔胸怀与伟岸胸襟。
韩佑深吸了一口气,腰马合一:“请赐教!”
邬明月满面轻蔑:“手下败将何以言勇。”
“上回因伤所致一身本事不过用了十之一二罢了,劝姑娘莫要猖狂,小心人美必遭罪!”
“哎呀你废话好多。”
邬明月明显是个急性子,双腿一颤一拉,韩佑连忙叫道:“约法三章啊,玩归玩,闹归闹,咱都是有身份的人,不能玩玩就急眼使用语言攻击啊。”
“何意?”
“就是说你不能骂人,咱们是友好交流切…”韩佑突然面色一冷:“有破绽!”
邬明月娇哼一声,一巴掌呼在了韩佑的后背上:“不是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