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总统套房,房间不单单只有一个,次卧比较黑,只要不进去仔细看,是看不到有人在里面的。
江怡忙起身,抱着被子里的东西跑向了次卧,还不等白桁反应过来,就全扔在了他的身上。
白桁皱着眉,他真的有必要,躲躲藏藏吗?
他顺手将江怡的小衣服从头上拿了下去,还是白色蕾丝的
哎
秦玉华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所以才上了楼。
江怡打开房门,笑着看着秦玉华:“妈妈,你怎么还没睡啊。”
助理快速将江怡从房间里拉了出来,然后关上了房间门,怎么四爷的裤子,还在地上扔着呢
“我突然想起来,你父亲和奶奶明天早上会过来,我怕早上来不及跟你说。”秦玉华说着摸了摸江怡的头:“他们明天说什么,你都不要答应,更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吗?”
刚刚顾着跟白桁说话了,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她担心江怡会为了她,答应江学磊所要求的事情。
江怡抱着秦玉华的腰,撒娇似的在她怀里蹭了蹭:“妈妈,你放心吧,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晚安。”秦玉华声音温温柔柔的。
江家也好,秦家也好,欠的,早晚是要还回来的。
秦玉华走后,江怡愣愣地看着她的背影,总觉得,母亲有什么事瞒着她
“啊--”
门什么时候打开的,她不知道,但被拽进去的一瞬间,江怡忍不住尖叫出声。
白桁抱着江怡,隔着一层睡衣紧紧贴着她,声音沉沉的:“没良心的小丫头,就这么晾着你老公不管?”
江怡转过身,看着白桁,漂亮的眸子再次眯缝了起来:“老实说,去哪了?”
白桁弯下腰,结果被捂住了嘴。
“超市的小票上,有明确的时间。”江怡说着,眼睛红了起来:“你竟然骗我”
白桁很少逛超市,至于小票上有时间,他根本不知道
“撞得你人抓住了,我去看了一眼宝贝别,别掐了。”白桁靠着墙,小丫头下手可真够狠的。
江怡之前看过,掐“()()”是最疼的,不过也要注意力度。
“那你骗我去超市?”江怡说着去开门:“你可以说真话,事实什么样,能不能接受,是我的问题,但你骗我,就是不行,小事骗,大事忽悠,谁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啊。”
白桁忙上前抱着江怡:“我不是怕你嫌弃我吗?怎么还气上了。”他是怕江怡看到他当时的样子,会嫌弃,会怕他。
平时凶一点,都不行。
他心里没底。
江怡没理白桁,也没说话,就低着头,也不动。
“宝贝,对不起,我不该说谎。”白桁弯着腰,下巴抵在江怡的肩膀上:“知道错了。”
“我去楼下睡了,你最好现在放开我。”江怡小脸沉了下来,声音也冷冷的,虽然稚嫩的没什么杀伤力,但对白桁来说,致命。
白桁直接将江怡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我现在让你去楼下,转头,老婆就没了,我哭的地都找不到。”
刚刚还狠着要人命,现在
江怡躺在床上,眼圈泛红,不是她作,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后无数次,就成了习惯了。
白桁轻轻,小心翼翼地吻着江怡的唇:“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说谎骗你,我罚就生不出儿子。”
“谁管你生不生儿子。”江怡抵着白桁,一手指着远处的次卧:“分开睡,以后,直到结婚,都分开睡。”
白桁直接趴在了江怡的身上:“给看不给吃,现在好了,抱都不行了。”
“现在不去,以后不许以后任何的身体接触,包括,牵手和亲亲。”江怡威胁道。
白桁手撑着床:“你怎么不直接要我命呢?”
小丫头下死手罚他。
“去还是不去?”江怡沉着一张小脸。
白桁起身:“去。”
不能抱着睡,太他妈操蛋了。
江怡拽过被子,将睡衣和小裤子都扔了出去,总算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觉了。
罚不是目的,是让他以后再也不敢了,才是。
白桁转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江怡,她抱着被子,一双玉臂露在外面,他都不用看,就知道被窝里是什么样的。
“宝贝,要不,我们再商量一下怎么样?”说着白桁向床边走去。
江怡转过身,背对着白桁:“没得商量。”
白桁还真不敢耍混,不然每次亲,都要被拒绝,就更麻烦了。
“那给个晚安吻总行吧?”白桁坐在床边,手撑着床上,双腿交叠着,让她治的死死的。
江怡伸出胳膊:“喏,亲吧。”
白桁胸口起伏。
但没办法,他低下头,在胳膊上轻轻吻了一下:“晚安。”
江怡睡得要多香就有多香,白桁坐在沙发上抽着闷烟,根本睡不着
此时y国,二十层办公室内,一名中年男子,手里拿着文件,用力打着对面男子的脸。
“你这个蠢货,我让你见机行事,你倒好,直接找个人,开车去撞,你长不长脑子?”中年男子气的面色通红。
白桁结婚要继承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但据他调查,对方只不过是个刚成年的小丫头,他有三四年的时间,足够除掉她,在这期间,他还可以想其他对策
白桁这个人,太重感情了,如果这个小丫头死了,他保证,他不会再娶其他女人了。
所以,这个小丫头,必须死。
【肚子疼,巨疼,嗷嗷疼,o(╥﹏╥)o,要宝子们的亲亲才能好。】
【文有争议是肯定的,但是交给我呀,我肯定会解释清楚的,宝子们只需要耐着性子看就好了。】
【甜宠,双洁文,就是平平无奇,用来休闲打发时间的,么呀,超级,宇宙无敌,爱宝子们。】
笔趣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