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在看了那么两眼之后,薛姐对着我说道。
“现在咱们可以开始了吧?”罗毅诚惶诚恐地对着薛姐问道。
这家伙,在被薛姐算计了那么一次之后,现在对她,好像有些怕了。毕竟,那娘们下手,还是很狠的。她不是对人狠,而是对钱狠。随随便便一开口,就是十万二十万的,那罗毅就算再是个土豪,也经不起像这样敲啊?
“先说说那一尸两命的事儿吧!”薛姐没有废话,直截了当地就开始问了。
“死的是我老婆,她当时怀着孩子。”罗毅在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透出来的,只有一些害怕,似乎一点儿都不伤心。
“怎么死的?”薛姐追问道。
“从四楼跳下来,直接摔到了楼下的假山上,脑袋碰到石头,当场就死了。”罗毅咬了咬牙,说:“那死女人,自己死就算了,还害死了我儿子。当时都七个多月了,我儿子马上就要出来了,她却给我来这么一出。”
四楼?罗毅围的这山头里的房子,大部分都只有两三层楼。就只有最边上的那一栋,有四层楼高。那栋房子的前面,种着好几颗槐树。
薛姐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于是朝那边指了指,问:“是那栋楼吗?”
“嗯!”罗毅点了点头,说:“本来楼下是有一座假山的,在出了那事之后,我让人把假山拆了。”
“那些槐树,是怎么回事?”薛姐一边问,一边带着我们朝那几棵槐树走了过去。
槐树一共有七棵,呈北斗七星状排列。从粗壮的树干,那茂盛的枝丫来看,这七棵槐树,至少也得有好几十年了。
“在我修这些房子之前,这几棵槐树就在这里了。有人告诉我说,这几棵槐树,都是百年老树,是砍不得的。因此,我当时就没有动它们,而是把它们留在了这里。”罗毅一脸疑惑地看向了薛姐,问:“难道这些槐树,有问题?”
薛姐没有回答罗毅的这个问题,而是盯着槐树的树干,在那里看了起来。
这娘们是在看什么啊?出于好奇,我赶紧凑了过去。
晃眼看去,这树干似乎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在仔细看看之后,我便发现,眼前这槐树的树皮上的裂缝,跟普通的树有些不一样。这些个裂缝,似乎组成了一个一个的符号。
“这树是天生就这样的吗?”我问薛姐。
“天生要能长成这样,那得有多巧?”那娘们给了我一个白眼,说:“若是姐姐我没有猜错,这几棵槐树,是人为的。”
七棵槐树的位置,像北斗七星,树皮上还有疑似某种奇怪符号的纹路。这玩意儿,确实像是人为的。
“你老婆为什么会跳楼?”薛姐问。
“在怀孕之后,她就得了抑郁症。本来我是请了保姆照顾她的,哪知道那天,趁保姆不注意,她就跑到了这楼上,直接跳了下来。”罗毅这话,那是有漏洞的。我感觉他说的不是实话,是在撒谎。
“就这么简单?”薛姐显然不相信罗毅说的,因此追问了他这么一句。
“嗯!”罗毅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既然你不愿意老老实实的说,那也没关系。”薛姐笑呵呵地把那七枚算卦的铜钱拿了出来,说:“我算就是了。”
“别算,你千万别算。你那么一算,我这兜里的钱,立马就不对劲儿了。”一看到薛姐说要算卦,罗毅那家伙,立马就有些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