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是人,我这心里,顿时就大舒了一口气。因为,在交流的时候,人什么的,肯定比鬼要好得多啊!
我朝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那边果然是过来了一个人。那人带着一顶黑色的斗笠,身上穿的是一身黑色的长袍。从他这身形来看,来的这位,应该是个男的。从他的这身装备来看,此人多多少少,那都是有些来头的。
“来的是哪位啊?”一见到那人出现,我便很客气的,对着他打了一声招呼。
“你们来此做何?”听那人的语气,似乎他有些不太欢迎我们啊!
“找你啊!”我笑呵呵地回了一句,然后说:“有位老先生,到这里来祭过祖,你想必是知道的吧?”
“你们想管这事?”那人问。
“也不能说是管,就只是想打听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老先生在回去之后,怎么就给鬼上身了,现在都已经快要死了。”我说。
“他那是咎由自取,活该!”那人在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思。听他这语气,似乎他跟那老先生,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叫夏五味,是个由人,请问你怎么称呼啊?”我自报了一下家门,想先跟那人拉拉关系。
“由人,还姓夏,又是你们夏家?”那家伙把黑斗笠往上扶了扶,瞪了我一眼,说:“二十多年前,你们夏家就坏过我一次事了,这次难道还要来?”
“白眉怪人。”薛姐对着那人,喊了这么一声。
在薛姐喊这话的时候,我真没注意到。但在她喊完了之后,我才发现,原来眼前站着的这位,他那眉毛,真的是白的。
“你知道我?”白眉怪人用很吃惊的眼神看向了薛姐,问:“你又是谁?”
薛姐没有说话,而是拿了一道符出来,小小地秀了一把圣门飞符。
“你是圣门弟子?”那娘们把这招一用,白眉怪人一眼便把门道给看出来了。从白眉怪人此时的这表现来看,似乎他和圣门,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渊源的。
“正是。”薛姐友善地笑了笑,说:“看在家师与你老人家的交情上,要不你就稍微的向我们透露一点儿。我们就是想搞清楚,那位老先生,到底是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才落成了这副模样?”
“你们说的那老先生,叫张德河。那些上他身的厉鬼,可以说,全都是被他给害死的。”白眉怪人说。
“还有呢?”薛姐追问道。
“刚才那话,我都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才跟你说的。至于别的,我不能再讲了。”白眉怪人道。
“既然你都已经开口了,就再多讲讲呗!我保证,你说的话,我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绝对不记在脑里,更不会拿出去跟别人讲。”薛姐这娘们,嬉皮笑脸地在那里说了起来。
“你们走吧!这地方不是你们该来的。若不是看在你是圣门弟子的份儿上,这一次你们都出不去。”白眉怪人这语气很坚定,听上去他不像是说着玩的,而是很认真的。
“你跟我们讲了,我们立马就走。要不然,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薛姐这娘们,居然耍起了无赖。
我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女人就是有天生的优势,更何况还是薛姐这种长得漂亮的女人。她这么一耍无赖,说句实在的,那白眉怪人,拿她似乎还真没有办法。
“上他身的那些,找他索命的鬼,跟他有什么仇怨,你去问那些鬼不就清楚了吗?你既然是圣门的弟子,把鬼招出来问问,这事儿应该不难吧?”白眉怪人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必须得承认,他找的这个借口,那是相当的完美。因为,在他说完这话之后,薛姐那娘们,立马就变得有些无言以对,耍赖也没得耍了。
“行!”薛姐点了点头,然后跟我说:“时候也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上张德河身的那些鬼,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还是直接从他身上招一只鬼出来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