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穿绿袄的郡君安抚她道:“妹妹别恼了,明眼人都知道她是嘴硬,明明无法收服家里那一群狐狸精,又不敢冲着男人发火,只好用这种自欺欺人的法子,强行把不相干的人拖下水,好叫大家陪她一块儿受苦罢了。大家不过是可怜她,方才装聋作哑的。也就是瑞弟妹年轻,又是新进门不久,不知道她这个脾气,才直白地揭破了她的脸皮。谁还真把冯家妹妹的话当一回事不成?”
“姐姐这话可说得不对。”另一位穿鹅黄竖领袄的妇人不以为然地说,“是瑞嫂子聪明善辩,既有底气,又有勇气,才能把姓冯的驳倒了。我们这么多人,可没一个是她的对手。大家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何必非要往自个儿脸上贴金,说我们没有驳斥姓冯的,是因为我们可怜她呢?那岂不是在说瑞嫂子不知体恤可怜人?姓冯的有什么好可怜的?人家有爹有妈,在家里受宠着呢!若不是自小被宠坏了,也不能养成这样的坏脾气!就算当初她落选了太子妃,也是理所应当!姐姐不能因为如今的太子妃不成事,就说冯氏比她强呀?照你这么说,蓝氏岂不是比她俩都强?!无论蓝氏后来摊上了什么名声,好歹她如今还是板上钉钉的三皇子妃呢!”
穿绿的那位被噎了一下,忙向谢慕林赔不是:“瑞弟妹别误会,我方才那话没有别的意思……”说着脸都红起来了。
谢慕林懒得理会她是不是真有别的意思,现在的重点不是跟这位才相识不久的宗室女计较对方的小心思,匆匆拿话混过去后,便转头问那位穿鹅黄竖领袄的:“今儿好象没瞧见蓝家大小姐?我先前去汾阳王府与乐昌大长公主府的寿宴,都瞧见蓝大小姐出席了。难道今儿她没来?”
鹅黄竖领袄笑了笑:“今日的主家不象先前两家那么开明,觉得这没进门的媳妇还算不得朱家媳妇,所以就没给蓝大小姐送帖子。不过瑞嫂子要是真想见她,过两天有一家王府的喜宴,你就能瞧见她了。那样的场合,但凡是主家送了帖子的,她就没有错过的时候。”
穿绿袄的那位叹了口气:“她这样……也太不要脸面了些。虽说我知道蓝家如今没人能撑场面了,蓝绫自己也不容易,但看到她总是厚着脸皮四处参加宗室的宴席,还是觉得有些……”
穿水红锦袄的冷笑了一声:“她能有什么办法?三殿下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她不在宗室里多给自己找几个盟友,将来做了三皇子妃,甚至是再进一步……焉知会有什么下场?!这门婚事,
穿水红锦袄的冷笑了一声:“她能有什么办法?三殿下压根儿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她不在宗室里多给自己找几个盟友,将来做了三皇子妃,甚至是再进一步……焉知会有什么下场?!这门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