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长公主担心地看了看皇帝的情况,就把谢慕林领到碧纱橱里去了。
碧纱橱里如今摆着一张宽大的罗汉床,旁边开着一扇小窗通风。太后就倚坐在罗汉床边,板着脸坐着,显然心情也很不好。
永宁长公主过去低声劝了两句,想让太后到准备好的房间里歇息,太后都不大情愿:“哀家在这里陪着皇帝就好!若不是亲自来听见了,哀家还真不知道前朝的臣子如此嚣张!当着皇上的面,大吵大嚷!压根儿就没把皇帝与哀家放在眼里!这还是臣子么?这是祖宗!”
永宁长公主只能无奈地赔笑:“母后别生气了,仔细气坏了身体。那样的糊涂人,何必理他?由得他在外头发疯去就是了!皇上又不会因为他几句昏话就对燕王弟有什么想法的。您也瞧见了,皇上自个儿也生气得不得了呢!”
太后稍稍消了点气:“皇帝跟阿晟早就把误会都说开了,自然不会因为外人几句话就疑了他兄弟!只是外臣如此嚣张,终究还是皇帝御下太宽仁之故!那姓高的如此目无君上,皇帝怎么能留他做什么顾命大臣?!阿晟对朝廷有大功,又是亲王之尊,他尚能如此无礼。将来珞儿继位,年纪还小,又是无依无靠之时,那姓高的还不知道要怎么欺压他呢!怎么可以把珞儿交到那种人手上?!朝中又不是没别人了!”
永宁长公主只能干笑了。通常来说,关于这种朝政的话题,太后是很少作出任何评论的,永宁长公主更是能不沾就不沾。所以,听到太后如此气愤地评论内阁中的一位重臣,永宁长公主还挺吃惊。
谢慕林见状便上前劝道:“太后娘娘别生气了,保重身体要紧。皇上心里都是明白的,自不会让太后娘娘失望。只是今后四殿下还需要太后娘娘的看护,您老人家可千万要保重身体,不能让四殿下落入无长辈可依的境地中去呀!”
太后肃然点头:“瑞哥儿媳妇这话说得不错。有那样厉害又霸道无礼的阁老在,哀家若不好生保重身体,力求多活几年,岂不是只能坐看自己的亲孙被外臣欺负了?!”
太后终于愿意移驾了。永宁长公主大喜,忙与谢慕林一人一边扶了她老人家起来,慢慢走到碧纱橱外。
太后看着病床上形容枯槁的皇帝,叹了口气:“阿晏,
谢慕林见状便上前劝道:“太后娘娘别生气了,保重身体要紧。皇上心里都是明白的,自不会让太后娘娘失望。只是今后四殿下还需要太后娘娘的看护,您老人家可千万要保重身体,不能让四殿下落入无长辈可依的境地中去呀!”
太后肃然点头:“瑞哥儿媳妇这话说得不错。有那样厉害又霸道无礼的阁老在,哀家若不好生保重身体,力求多活几年,岂不是只能坐看自己的亲孙被外臣欺负了?!”
太后终于愿意移驾了。永宁长公主大喜,忙与谢慕林一人一边扶了她老人家起来,慢慢走到碧纱橱外。
太后终于愿意移驾了。永宁长公主大喜,忙与谢慕林一人一边扶了她老人家起来,慢慢走到碧纱橱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