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顽童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但许久都能听见他得意的笑声。
沐之秋哭笑不得:“萧逸?你不该这般忽悠师父,他会当真的!”
“谁忽悠他了,生个儿子给他好了,反正为夫只想和秋儿过二人世界。若秋儿觉得孩子不在身边冷清,我们再加紧双修,多生几个女儿便是了!”
得了!不跟他说了,宝宝还没成型,他都已经许了两个人家,说来说去沐之秋算是听明白了,这厮的重点哪里是儿子还是女儿,他的重点就是一句加紧双修。
这哪里是她初见时的那个萧逸啊?整个就是一披着喜羊羊外衣的灰太狼!
不过一个闪神,身上的衣衫已被萧逸尽数除下,便是小裤裤都没给她留一条。至于他自己,根本不用说,早已赤诚以对地等着她了。
怕伤到她,萧逸不敢压在她身上,像举小婴儿般将她举起来放在自己身上,肌肤相贴,引来身体的阵阵战栗。
“秋儿?秋儿?为夫觉得你的催眠术无人能匹敌,只是这般,为夫都已经醉了,索性咱们练练别的吧?”
正想说不练,胸前一紧,已被他含住,沐之秋下意识地闷哼一声。
萧逸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灼热滚烫的亲吻便如潮水般袭卷向她。
秋儿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萧逸觉得自己当真没有瞎说,秋儿真的是这世上最好的催眠师,便是这般抱着她,他还是要想她,便是如此吻着她,他还是激动得难以自制。只练这个他已经被催眠得不行了,还需要练什么劳什子的催眠术?
吻遍她的全身,便连脚趾都没有放过,终于颤抖着手抓起她绵软的小手握向他。
感觉到她的爱抚,他很兴奋地跳了两下,愈发滚烫坚硬起来。
“逸!”沐之秋的鼻子有点发酸,让萧逸压抑自己的**就像让一个吃惯大鱼大肉的人每天只吃一根胡萝卜一样,连她都觉得是件很残忍的事情,难得萧逸忍到现在,居然一次都没有犯戒:“待孩子生下来,便是像大婚那几日不出凌霞殿的门,我也依你!”
“此话当真?”
“当真!”
“小傻瓜!”轻轻捉住她的唇,萧逸的脸上绽放着月华般高洁满足的笑容:“其实,为夫每次都不敢太尽兴,害怕伤着你。秋儿若是觉得那般不满足,为夫答应你便是!”
噢!她能不能把这话收回?那样都还没尽兴,这厮到底怎样才算尽兴?怎么说得好像是她在求着他临幸一般?她有没有这般如狼似虎啊?
狭促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娇羞成红色的虾子,萧逸的心就像鼓起的帆,“宝贝儿!这样的你,叫为夫如何舍得下?”
我也舍不得你,我也舍不得!在心中呐喊两声,深深吻住他,手指已情不自禁地带着他的梦想飞上了云霄……
待重新面对面坐下时,萧逸的脸几乎皱成了苦瓜。
“秋儿?为夫能不能将身上的这件铠甲脱掉?”
“不能!”尽量保持冷漠,无视他可怜巴巴的哀求和胡乱放电的桃花眼,沐之秋让自己表现得跟座冰雕似的。
“可是这样很热啊!”
“刚洗过澡,忍着!”
不厚道啊不厚道!他可不可以控诉一下,他的小女人这是在对他实施家庭软暴力吗?好吧!他错了,不该在她实施催眠术的时候总是引诱她。但是,更难受的那个人是他好不好?看得见吃不着,她知不知道他都快吐血而亡了。
“忍不住啊!”
“忍不住也得忍,我能忍得,你为什么就忍不得?”
“咱俩不一样不是么?”眼珠一转,凑上来腆着脸,萧逸笑眯眯道:“那秋儿坐近一点儿,好不好?”
“不好!”坐近一点儿?那叫扛猪打狼,一不小心身上的衣裳就没了,“你老老实实地配合,别尽想这些没用的。”伸手将他推回去,手却落入萧逸的大掌中,他只是轻轻握着,她便再也舍不得抽回来。
“为夫想的都是有用的……”
“有用的?你说说看,这已经是今日的第几次了?”面上一红,视线已不由自主地瞄向床下一大堆揉得乱糟糟的衣裳。
若是冬天倒也罢了,衣裳被萧逸揉皱了也能凑合着穿,可是夏天的衣裳都很薄,这个时代又不会高温定型防皱处理什么的,和萧逸亲密接触一次,衣裳就变成了一把乱糟糟的烂咸菜,她又没把家搬来,再折腾下去,恐怕得穿床单了。
凭他这次把眼睛眨巴成爆米花,他的小女人也不为所动。萧逸无奈,只好暗叹自己的魅力值不够,更紧地握住掌心里绵若无骨的小手,苦苦哀求:“要么,秋儿把身上这件棉袍脱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你本就怕热,现在乃是三伏天,便是光着身子都要出汗,你这般捂着,莫要中暑了。就算你自己不怕热,也得想想孩子吧?万一把孩子热坏了可怎么好?”
话未说完,人已靠至沐之秋身旁,萧逸伸手便将她身上这件备急的棉袍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