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沐之秋呛咳两声。
云清哟!你这是替宸儿他们再接再励吗?这是不懂事啊,还是不懂事。
“唔!”某人面不改色地淡然应对:“云清乃是天上的神仙,不食人间烟火,对于运功疗伤这样的苦差事不了解、不如本王也实属正常!”
“咳咳!”这次被呛到的却是绿衣等人。
王爷?上官丞相?您二人知不知道这种话题很H很暴力哟?少儿不宜,绝对少儿不宜。
“那个,云清……”
沐之秋才出声,便被头顶的声音打断:“逸儿?论武功你自然比云清强,但论医术,你却是连宸儿他们都不如,更何况是云清,只不过双修嘛……”
“师父!”沐之秋厉声阻止:“您有事没事就在我们家屋顶上开天窗,您这是打算杀人还是打算放火呢?您知不知道这种梁上君子的作风会将我的孩子们教坏的?”
“啪!”头顶上的小天窗立时消失不见了。
“云清爸爸?您快瞧瞧娘亲,爹爹到底将娘亲医好没有?”洁儿抱着上官云清的一条手臂使劲晃呀晃。
“之秋?”上官云清笑吟吟地站起身走上前,抬手便捉住了沐之秋的手腕。
片刻,松开,促狭地瞧了沐之秋一眼,弯腰将洁儿抱起来,上官云清浅笑道:“嗯!你娘亲心跳过速,心慌气短,气血有亏,只要和你爹爹分房而睡几日,再好好补补就没事了!”
沐之秋面上腾地一红,凌儿却重重地松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兄长煞有介事道:“大哥,我没说错吧,娘亲就是气血有亏,都是被爹爹压坏的!”
“嗯!”宸儿点头,犀利的凤目立时转向萧逸:“爹爹?义父说,您最好和娘亲分房而睡几日!”
“混……”
赶紧握住暴怒的某人,还在他的手心上安抚性地挠了挠,“嗯,那就分房而睡几日吧!”
“云清以为本王与秋儿该分房而睡几日?嗯?”敢胡说看本王不打掉你的牙!
“一个月吧!”老顽童的脑袋从门缝里钻进来:“为师觉得一个月最合适,那样秋儿可以住到男女婴儿房中间的那间活动室,这样宸儿凌儿和曦儿洁儿都不吃亏,且为师还能给你们把门,是不是曦儿?”
“嗯嗯,曦儿晚上陪娘亲睡,曦儿轻,不会压坏娘亲!”
“宸儿(凌儿、洁儿)也要陪娘亲睡,宸儿(凌儿、洁儿)也轻,也不会压坏娘亲!”
某人终于忍无可忍,身形一闪,魔爪已伸向老顽童,“去死吧!”
“呀!欺师灭祖了!”老顽童脖子一缩就要躲开,本想着萧逸决计不是他的对手,岂料这几年来老顽童整日弄孙为乐玩物丧志,萧逸却武功突飞猛进,一缩之下非但没缩开,衣领却被萧逸揪了个正着,脖子上的血管和青筋立时被勒得紧绷起来。
“喂喂!臭小子,放开!喘不上气了!”
眼见老顽童进的气少出的气多,已经有了翻白眼珠的趋势,沐之秋赶紧上前扯住萧逸的袖子:“快松开,没得把师父憋坏了!”
“他会憋坏?为夫才会被憋坏!”
我勒个去,去去去!不管了,打去吧,打死一个少一个。
“咳咳!”清咳两声,上官云清浅笑道:“一月太久……”
萧逸眼睛一亮,“那几日?”
“十……”
“嗯?”你也想死?
“三日吧!”
“云清爸爸(义父)?三日够么?”四个小粉团子眼泪汪汪,总算有望娘亲能单独属于他们一个月,怎地就一下子变成三日了涅?就算他们仅有四岁,也知道一个月和三日的区别很大好不好?
云淡风轻地瞟一眼脸色发青的某人,上官云清抖了抖:“三日你们娘亲的身体足以复原了,嗯,就三日吧!”
妖孽哟,妖孽!绝对是一窝妖孽,从老顽童到萧逸,到云清,再到四个小粉团子,就没一只不妖孽的。看来,以后在这个家里,受累受气的就只有她沐之秋一个人了。
话说其他人都可以妖孽,云清你怎么也变得如此油嘴滑舌?四个小粉团子的小贼眼可是很雪亮的呀,云清你这是打算把他们都教成小流氓么?
“三日三日!”硬下头皮,沐之秋赶紧和稀泥:“这三日娘亲好好陪你们,索性咱们五个一起都睡在活动室,晚上就打地铺!”
萧逸磨牙:“哼!三日就三日!”
洁儿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娘亲,又将目光定格在上官云清脸上,突然咯咯咯咯笑着将脸贴在云清的脸上撒娇:“爹爹和娘亲分房而睡,云清爸爸,你和洁儿晚上陪娘亲一起睡吧?”
“咳咳!”这一回不光是萧逸和沐之秋,连上官云清和老顽童也被口水呛到了。
嗬哟不行了,再说下去势必会提到双修的话题,若是洁儿口不遮拦地再冒出一句让他和之秋双修的话题,萧逸不会现在就杀了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