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辰低着头,随着蓝飞玲的脚步,进入到她的闺房之中。刚进门,就嗅到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无比的香甜扑鼻。
这里的布置也很整洁干净,看得出来蓝飞玲是个很讲究的人。
“好了。来到这里,您可以畅所欲言了。”蓝飞玲让凌霄辰坐了下来,然后自己也扭动蛇腰坐了下来:“您尽管说,我就尽管听。”
“我这次来到这里,是兴师问罪来的。”凌霄辰直言不讳。
蓝飞玲皱起娥眉:“兴师问罪?敢问,您这是问的哪门子的罪?是我有招待不周的地方吗?”
凌霄辰道:“大家都是聪明人。蓝大人应该是罗刹殿的人吧?”
蓝飞玲不动声色:“凌大人,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为何说我是罗刹殿的人?就算我是,那有如何?”
“我有两个证据。”凌霄辰伸出两根手指,冷冷地说道:“第一,我在天武邪君面前,将周朝凤拿出来的时候。全场只有两个人没反应。一个是天武邪君,另外一个就是你本人。”
“没有反应,那有如何?”
“我是玄炼师,你们的情绪波动,是表面瞒不住的。在我拿出周朝凤这么有力的证人的时候,你们却无动于衷,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凌霄辰自信道:“你们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只是邪君的指挥使,他不可能告诉你。所以你肯定是从师门听说的——我想是你的师父,赤血邪魔告诉你的吧?”
蓝飞玲沉默了一下,伸出手指,淡淡地说道:“凌大人果然名不虚传。难怪在魔门之中,也有‘魔煞凌’的称呼。没错,我是出自罗刹殿,这不少人都知道。”
凌霄辰笑了笑,又问:“那第二个证据,还需要我拿出来吧。”
蓝飞玲忍不住好奇:“说说看。”
“这第二个证据,就是你看不惯自己的同门师妹受苦,所以将她掳走了!”凌霄辰直勾勾地瞪住蓝飞玲,怪笑道:“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差点都没发现。不过可惜,你露出了马脚,就是你的足印。”
蓝飞玲诧异之下,忍不住望了一下自己的鞋子,然后下意识地往回收了收,说道:“凌大人,您说这话,可有证据?如果没有证据,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揣测,那就恕我不能奉陪了。请吧!”
“呵呵,揣测?我能找到你这里,足印是一方面,现在你的师妹周朝凤,也被我带了回去。明日一早,我就去见邪君陛下,将这件事情说清楚!”
蓝飞玲轻哼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怒视着凌霄辰:“凌大人,你想要冤枉我?”
“冤枉不冤枉,你自己不清楚吗?铁证如山,即便是你满身是嘴恐怕也说不清楚。除非……”凌霄辰忽然眯起眼睛,淫·亵地在蓝飞玲身上扫了一圈,舔了舔舌头道:“除非你能陪我睡几晚上,然后再给我手下的兄弟们一点封口费,并发誓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情。或许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荒谬!”听到凌霄辰这么说,蓝飞玲拍案而起,怒视着他,娇躯气得瑟瑟发抖:“你、你给我滚出去!”
“怎么了?还跟我这装清纯呢?”凌霄辰直视着她颤巍巍的双峰,坏笑道:“年纪轻轻,实力也就马马虎虎,却成为邪君身边的禁军指挥使。难道你就没有陪过那老头几晚?”
蓝飞玲听到这话,脸色陡然剧变起来,
变得狰狞而扭曲:“凌大人,你如果再说一句,我今日就让你离不开我这大营,你信不信?”
凌霄辰这才起身,依然满脸笑容地劝说道:“好好好!你先消消气、消消气!我也是为你考虑,这样做我们是互惠互利。我得到我想要的,你也可以不受罚,岂不是两全其美?”
蓝飞玲行星星核上的玄气,正在猛烈地爆发出来,在她曼妙的身躯周围,形成了一道强劲的飓风,显然已经在狂暴的边缘。
“好。我走!”凌霄辰这才离开,最后还留了一句话:“你自己好好考虑下吧。”
等了好一会儿,蓝飞玲才终于沉下气息,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现在可就麻烦了。对方有自己的脚印作为物证,也有周朝凤作为人证。倘若在邪君面前告自己一状,还真是很难弄啊!
怪事!以我的实力,最多只会在现身的时候,留下一两个脚印罢了。那小子是怎么顺着这线索,找到周朝凤的?难道,他还有我没有看出来的本事?
思索了一阵子之后,还是没想出来答案。
蓝飞玲再度站起身,离开了房间,对那两名守卫吩咐道:“你们看好这里。如果那凌霄辰再来,就说我已经睡着。有什么事情,明天一早再说。”
那两名护卫点头:“是!”
蓝飞玲想了想,又回到房中,在被子下塞了几个枕头,这才安下心来,向着邪云宫某个隐蔽的角落,加速前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