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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还得经过枢密院、军事参谋部商议后,再提上廷议,多数大臣认同,方能出兵。”陆承启也不想师出无名,大家有共同认识,那才好办事啊!
冯京是典型的文人,最吃这一套:“陛下英明!”
“好了,此间若无要事,你便退下罢,内阁,有着诸多事情,离不开首辅的。”陆承启淡淡地说道。
“臣恭请圣安!”
唱了喏后,冯京便告退,出了垂拱殿。
陆承启转过身,看着身后的世界地图。
十年了,经过不断的海贸,这份地图也不断修改,已经接近了后世的世界地图,陆地海洋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陆承启也没有什么敝帚自珍的意思,已经将海图的部分,精细地再描绘出来,送给印刷作坊印刷,还在上面印了他的印玺。当然不是传国玉玺,而是另一个印玺。但这样的信号已经十分明显了,就是鼓励航海。
其余的部分,陆承启思来想去后,还是让宦官拿去印刷作坊,堪版印刷。
作为一个大国,国民连大国的眼光都没有,算什么大国?
世界地图,能最大限度扩充眼界,让百姓都知道,世界是怎么样的。当然,按照中国的习惯,中原是处于正中的地位。
至于家中窝藏地图视同造反的法律条文,自然也要废除了。陆承启就不信了,当野心家看到完整的世界地图,他们的眼界还会局限在中原上。再说了,人人都有的东西,你拿了也没用啊,忽悠不了其他人了。
“云内州,是在大同府旁边……”
陆承启找到云内州后,突然想起有一面之缘的折克行,心道:“七年了,那个折克行还是没把马匪剿灭,甚至越剿越多了,怎么搞的?”
云内州里,折克行也很是郁闷。
前几日,马匪又袭击了一伙契丹商贾,弄得草原上已经人心惶惶,商贾都要雇佣贵族护卫,才敢行商了。甚至很多商贾,直接做了契丹贵族的附庸,在一干契丹骑兵的护卫下,才敢带着马匹、羊皮、牛羊到榷场贩卖。
云内州,早已不复当年繁荣,甚至已经有些落败了。
比之先前扩充了一倍的州城内,大街上除了百姓,已经不见了往日人头攒动的盛况,偶尔见到一个商贾,也是面带憔色,两手空空。
“折将军,这般下去不成啊!”
云内州州牧薛刚有点不安地说道。他似乎已经认命了,带着家眷,在云内州一干就是三个任期,现在是第四个任期了。
“州牧莫急,这马匪不敢再劫掠我中原商贾,却把契丹商贾打得落花流水,他们的损失亦是不小。奈何契丹商贾不敢再来云内州,那中原商贾到了云内州也没用啊!”折克行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们的青壮倒是犀利,可没了商贾支撑,没了粮草,也不过散兵游勇罢了。如此日复一日,待我离了云内州,那马匪再来,青壮必定抵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