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子正说她是超级护工,鹿晓白说他是无敌奶叔……
见两人有说有笑不计前嫌,彩鸢打心里高兴。猫的事情已经查清,原来是吃了被下药的死耗子,从而中毒。那次死的还不止小花一只。
小姐知道冤枉了四少爷,又特意做了那种叫“屁洒”的饼给他。四少爷一脸嫌弃,嘴里说着难吃,却吃了个一干二净。
自心经事件后,小姐对他的印象更是大大改观,总说四少爷是个奇才,一夜之间能用不同的字体抄一百份经,太了不起。从此跟他说话客气许多。虽说后来搞清楚他是请了几个朋友帮忙才抄完的,但并不影响小姐对他的赞赏。
而秀儿对一向视女人为克星的四爷如今却与小王妃无话不说表示不解,鹿晓白挑眉睨了睨冥顽不化的元子攸,得意道:“有一个词可以形容本妃跟板子脸的关系。”
俩丫头好奇问道:“啥词儿?”
“闺密!”
俩丫头继续好奇问道:“啥是闺密?”
“就是无话不说无欢不尽可以分享心中小秘密的闺中密友啊!”见两人一副完全傻掉的样子,再见元子攸也是差不多的表情,鹿晓白有些无辜,“怎么了,被雷到了?快捡起你们的眼珠子和下巴,该干吗干吗去!”
眼瞅着元子攸一如往常出了门,鹿晓白悄悄尾随。嘿,明的不行,咱就暗中来,怎么也得瞧个明白,元子攸到底在练什么功?
尽量与他保持三十米左右的距离,加上府里掩体颇多,侥幸没被发现,却一个不小心跟丢了目标!
她凭着直觉,硬起头皮穿庭过户,小心避开李婵娟住的东院,终于在经过紫竹苑时,听得里面传来金属相击的脆响,听着极似刀剑发出的声音。
她微喘着气,敛了脚步,躲在月亮门外聆听里面动静。
“子攸的手法比起前几天的生疏,好些了,但还是不够娴熟,再过一段时间不练,恐怕连剑都握不稳。”是元子讷的声音。原来他们是在练剑?
“三哥在宫里肯定没有练过,还好回来了,前段时间家里乱哄哄的,好不容易这几天安定下来,所以我赶紧的,叫他过来练,不然二哥你之前的心血恐怕要白费。”元子正略有些气喘。
“心血说不上,我就一个想法,让子攸能有个防身之术,我事情越来越多,不可能老跟在他身边,再过一段时间又要去青州……子攸,看好了!”
“锵”的一声,鹿晓白心头跳了跳,知道是两剑正在互击,不知谁跟谁打。原来元子攸一直在跟他哥学剑,怪不得近来总不见人影,原来是躲这里练剑。只是不知他耍剑的样子是不是也傻不拉叽的,还是跟他哥一样潇洒?
忍不住探出头去,只见一片青翠的竹林,倒映在一泓静湖中,湖边柳芽初绽,远远望去,如一条条鹅黄的流苏高高垂下,倚风而动。几块大青石间隔排列在湖上,直通到湖心一方巨大石台,三人正在石台上招来剑往。
元子攸跟着元子讷一招一式缓慢地比划,神情专注小嘴紧抿,忽然一个空翻落地剑便斜里刺出,被元子正一剑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