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鹿晓白此次在劫难逃,可是,好好的怎么会小产?莫非是银耳羹?但大家显然都不知道她怀孕的事,可以排除有意谋害的嫌疑,那么就是她太倒霉恰好碰上。
这人也太不小心了,难道不知孕妇不能吃寒凉食品吗?记得二嫂有身子时,太医曾列了一份单子,上面是所有禁忌食物。但是,刚一入口就发作,也太快了些。显然另有原因。
他努力回想,终于找到合理的解释:首先,在北宫中她被疯女子掐了几次脖子,窒息加上惊吓,导致胎根不稳。
其次,连续踢了两天毽子,蹦蹦跳跳的,令胎儿雪上加霜。
最后,也是致命的一次,就是那重重的一摔……
没想到那孽种就这样没了!他不必替人背黑锅,她跟元颢之间也少了些牵扯……想及此处,心里一阵庆幸,同时又感到气愤、憋屈和不甘,还有一丝他不愿正视的内疚,一时五味杂陈百感交集。
难怪她整晚都呻吟不休,原来正在经受那么大的苦痛!
活该!
元子攸吐出这两个字时,预期中的暗爽却没有出现,于是加大份量:这就是不守妇道的女人的下场!
是的,这是对你的惩罚,,看到你自食其果痛苦难当,我很高兴,很高兴,我应该高兴的,我为什么不能高兴……
可是,何以心头阵阵泛起的,不是喜悦,却是……疼惜?
回到清芷阁,看到彩鸢正在苦苦相劝:“小姐,您好歹吃点姜粥吧,昨天到现在一点米粒不进,肚子里空空的,怎么行?黄胆汁都吐光了……”
鹿晓白有气无力地斜靠在床上:“可我一看到吃的就想吐……”
“吐就吐嘛,反正都要吐,吃点下去再吐好过干吐胆汁啊!”彩鸢快哭出来了。
闵姑姑放下手中的活计,自言自语似的:“女人撒娇,得有个知冷暖的丈夫才行……”
鹿晓白闻言苦笑,这道理我怎么会不懂?我要有力气撒娇,还不如好好吃饭,谁愿意没事跟自己过不去。
为了避免误会,只得勉强吃了一口,马上皱起眉头,艰难地咽了下去,那样子好像吃下去的是一只活老鼠。不知怎的,她总觉得闵姑姑才是徽音殿的主人。她有点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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