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竭力克制着双手的颤抖,轻轻搭在她削肩上。她整个人一僵,微微一挣,他完全没用力的手便滑了下来。
她在害羞,他也害羞。然而两个人都只顾害羞的话,只能干坐着等天亮了。他鼓足勇气,再次抚上她的肩,慢慢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的脸朝着他,他细细用视线描募着她的五官,掌心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轻微颤栗。
她拧眉蹙额,低眸垂睑,肩背传来他掌手灼热的温度,心头一片荒凉。那双温热的手掌,慢慢抚上她的颈,她的耳垂,轻轻揉捏。她强忍着不适,一动不动。
那耳垂又长又厚,像如来佛祖的耳垂,揉起来温温软软的,据说这是富贵的像征。很好,说明他娶对人了。他的脸热烘烘的,视线在她的丰润红唇停了片刻,终又移开,落眸处,是她大红喜服绘着金纹的衣襟,襟内有一小片肌肤如雪如脂。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双手又落在她左右肩上,揪着滑腻的绸缎,往两边用力一扯,却只是把前襟的交缝扯开了一
脑子轰然一响,她不由自主地把身子后仰以避开他的双手,那双灼热的手果然离开她的肩,却一路向下,停在腰间,摸索着腰带……
她忽然站起来挨着床沿跪下,吞吞吐吐道:“皇上,臣妾……那个、来了……服侍不了皇上……请皇上恕罪!”说完把头深深埋在膝上。
好大一盆冷水,泼得他差点坐不稳。默了片刻,平缓了气息道:“怎么敬事房没来报?”
“是刚才……刚才等皇上的时候……来的,还没来得及……通知敬事房……”匍伏在地上的娇躯微微颤栗,语不成调。
“起来吧!”他反而轻松下来,这样也好,彼此慢慢熟悉再水到渠成的亲昵才更令人心动。想起刚才过于心急,合卺酒还没喝。当下倒了两杯,与她一起喝下了。也不再叫内侍,自己宽衣解带,往床上一躺,看着还呆站床外的她,柔声道,“不早了,歇吧!”房内没点笼灯,只案上燃着两对红烛,她背转身除下厚重的喜服,卸下满头珠翠,便上了床和衣躺下。心还在跳个不停,想到自己竟然如此大胆,万一他非要脱衣验证,那这欺君之罪,只怕她一家都承受不起。幸而他毕竟是个少年人,易哄。听得身侧的她在不安地辗转,他想,是肚子不适吧?女人来葵水是会肚子痛的,有一次鹿晓白就痛得呕吐,还以为是有喜。那是多早的事了?那时他还笑话子攸惧内,却同时也在羡慕他。没想到,如今自己也步他后尘,遇上了一个不敢去伤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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