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白犹豫了一下道:“柔儿有本调‘药’要诀,里面写了一些宫中的事,其中有涉及高皇后的,好像还看到你的名字,但却残缺了,我怀疑还有另外一本。”
“调‘药’要诀?在哪?这里吗?”元子攸望向厢房,眸中透着迫切。但鹿晓白却说被她带回美容院了,等她脚能着地,就回去拿。也只好如此了。元子攸按捺住‘激’动,拉过鹿晓白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一下,由衷说道:“小小,谢谢!”
鹿晓白马上把手‘抽’回来,瞪了他一眼。虽说隔着厚厚的纱布,但那是她的手好吗?你说亲就亲啊!
元子攸笑得很开心道:“这是纱布。”
她作势要打他,却被他钳住手臂,按在椅的两侧,再欺身上前,俯视着她,一脸威胁的坏笑道:“你再‘乱’动,就不只亲纱布了。”
原本正竭力挣扎的鹿晓白闻言,马上止了动作,乖乖的不敢动,等着他把自己放开。不想他非但没有放开,反而凑得更近,笑中带恼道:“你可以不要这么听话,好么?”
鹿晓白马上会意,顿时银牙紧咬,恼羞地望着他,两张脸只有半尺的距离,彼此的呼吸相撞‘交’缠,对方的瞳子映着自己的影子,阳光暖洋洋的如一张薄纱罩在两人身上,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腮边纤细的绒‘毛’泛着金光,而那双深如幽潭的眸子,此刻暗流汹涌,搅动着宝石般‘迷’幻的‘色’彩,让每个靠近的人都忍不住沉沦下去。
意识到自己那瞬间的‘迷’‘乱’,她涨红了脸,猛地一闭目,偏过头去,气息不稳道:“我再、问你!”
“怎么还没问完?”元子攸刚鼓起的勇气如被戳破的汽球那样,瞬间瘪了,无奈地坐回石墩,调整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嗓子喑哑道:“问吧!”
“那次,我乔装出去那天回来,秀儿就说你落水了,吓死我了知道吗?你是不是故意的?”那次她们主仆三人虽然没有被打,但也罚了不能吃饭,还悲催地抄一百份心经。
元子攸迟疑了一下,喃喃答道:“是,是的。”唉,谁让自己刚才说有问必答言无不尽呢?谁想到她还记着这事儿?
没料到他这么爽快地承认,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出那种事有什么不对,好像还‘挺’理直气壮,她气不打一处来:“好啊元子攸!我就知道是你故意的,说吧,为什么?”
元子攸微微拧眉,一脸懊悔道:“那时候你老往外跑,崔烨整天跟着很累,更让他难堪的是,你竟然跑到‘丽`‘春’`苑那种地方,你不知道,那天崔烨被缠得差点脱不了身,我只好出此下策……”
话没说完,便被鹿晓白打断,她气愤得圆睁双眼,冷笑道:“也就是说,把我们的‘腿’打断了就跑不出去了,是这个意思吗?”
“没有!绝对没那么想!小小请相信我!”元子攸忙不迭地解释,“要知道我自己没办法出面阻止你,只能通过娘来给你警告,没想到她会生那么大的气,怕你真被打,我只好跑出来了搅和……说起来还要怪你歪理太多,没给娘台阶下。”“好啊还怪我?”鹿晓白冷哼一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老想着回去,大冷天的也敢潜水去找路吗?”元子攸摇摇头。鹿晓白重重冷哼一声又问道:“还记得我刚才跟你说了我们那里的‘女’人都三夫六‘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