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当两人身躯相绕唇舌互缠难分难舍时,背后传来好奇的问话:“咦?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元子攸身体一僵,鹿晓白却是触电似的手脚并用踢开他,也顾不上会不会弄痛伤口,一下子坐起来。()鹿长鸣就站在床边,正睁着圆溜溜黑漆漆的大眼睛困惑地望着两人,还歪着脑袋探进床里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鹿晓白的脸已涨成猪肝色,脑子嗡嗡嗡的无法正常运转,只有舌根与舌尖连同双唇传来的麻痛感,在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元子攸已从她身上爬起来,一双眸亮闪闪的,如紫钻般光芒四射。两片唇瓣也是油光水滑,正伸出舌头舔了一圈,仿佛残留在唇齿间的是天下顶级美味,一再品尝,意犹未尽,又抿了几抿,牵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看着鹿长鸣,剑眉微微拧起,似在思索着如何应答。
鹿晓白已比他抢先发难:“鹿长鸣!跟你说过多少遍,进别人房间时要先敲门!”
“我敲了,敲了几遍你们没听到,我就进来了。”鹿长鸣委屈地撅着小嘴道。鹿晓白脸上的红潮尚未褪去,闻得此言,又腾地烧起一片血红。
“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烧了?”鹿长鸣看看她,又看看那已下了床的王爷姐夫,忽然恍然大悟似的把眼睛睁得更大更圆,“我知道了,你们是在生娃娃!”
啊!啊!啊!鹿晓白要抓狂了,她冲着门外吼:“彩鸢,把鹿长鸣丢出去!”
“我不出去!”鹿长鸣索性坐到床边,振振有词道,“牛柱说的,男人女人抱在一起就是要生娃娃的。上次你和王爷姐夫不是在凉亭里抱过吗,怎么还没有娃娃?”
啊!啊!啊!啊!鹿晓白感觉自己正像喷泉似的360度喷着血柱,漫天的鲜血形成一幅红雾,模糊了她的视线……
“不是生娃娃,是你姐她……”元子攸用柔得快要滴出水的眸光瞥了一眼鹿晓白,又转头似笑非笑对鹿长鸣道,“你姐嘴里长了个泡,很痛,我帮她舔舔……”
啊!啊!啊!啊!啊!鹿晓白体内交织积聚的天雷地火爆炸了,全身被炸得支离破碎,每一块碎片都带着火花四散飞溅,最后殒落在浩渺的太空中……
“哦,我明白了,就像狗剩舔我的脸那样!”
“嗯,对!狗剩的口水能治病,受伤了,它会帮自己舔,但你姐的……没有那功效,所以……”
“所以要你帮她舔!姐夫,你的口水跟狗剩一样能治病吗?”见元子攸笑而不答,只管看着姐姐,而姐姐则一脸痛悔,幽怨的眼神瞟向他,又瞟向他。
鹿长鸣不禁很好奇:“我看看!”说着凑上前来仔细观察了一下她的嘴唇,了然地点点头,“嗯,嘴唇都肿了,很痛吧姐姐?”
鹿晓白木偶似的坐在床上彻底没了反应,她已不知如何反应,这一大一小讲相声似的,把那羞于启齿的事说得一本正经头头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