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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最想见到却见不到的人?鹿晓白想了想,道“嗯当然是我爹啦!还有……萧烈。 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她脑海浮现一个白衣翩翩的身影,她在王府养伤,他不可能不知道,怎么一直没来?这不像他的作风。
元子攸脸色沉了沉,推着轮椅滑过不大平整的卵石甬道,低着嗓子道“再猜。”
鹿晓白转了转眼珠子,欣然道“难道是醉茗轩那帮人?你的红颜知己?”
“什么红颜知己?胡说!”元子攸马予以否认。
“你又不知道我说的是谁,怎么判断我胡说?”鹿晓白设了个语言圈套,元子攸果然一头钻进去,道“你不是想说闻笛嘛!难道还会有其他人……”
元子攸立时意识到了什么,顿住了口,无奈地望着她,道“小小,我与她之间清清白白……”
“既然清清白白,何必藏着人家一条香帕舍不得扔?”鹿晓白终于忍不住把深藏内心的话说出来,说完有些许的羞愧,随之而来的却是如释重负。
长久以来,她有如被施了巫蛊的人,寻常时期不觉得有什么不适,但总会在某个时刻或因某句话、某件事而发作,虽不致命,但每次发作心情总是极度郁闷难受。而那条绣着“笛”字的丝帕,显然便是那条深植于体内的蛊!
“香帕?你怎么知道?”元子攸大为惊。次去“醉茗轩”归还玉笛时,被鹿晓白的突然出现扰乱了心神,当时觉得遗漏了什么,后来才想起那条丝帕装在鹿晓白做的那只钱袋里,忘记拿出来还给人家。再后来,连那钱袋都不知遗落到何处了。
见她唇角依然挂着莫测的笑意,眼底掩着丝缕得色,有如掌握了他重大秘密,他有些懊恼,心虚虚地问“香帕是不是在你手?”
她从鼻孔里轻哼一声,没有回答。此时两人走完卵石甬道,转个弯可以到正院门口,忽见对面有道褚红身影一闪,是元子正,依他的走向,他也应该是去正院的,不知何故,见到两人便匆匆转身往回走。
他还在躲她吗?鹿晓白正犹豫着要不要喊他,元子攸已经开口了“子正!”
元子正身子一顿,僵了两秒,慢慢转身,笑着打声招呼“是三哥三嫂啊!”
三嫂?鹿晓白轻笑了一下,他这是把自己定位为小叔子了。元子攸显然对他这个称呼甚感满意,笑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客人不在正院么?”
元子正一时语塞,神情有些尴尬,喃喃道“没,没去哪……对,是要去叫长鸣也过来。”
“长鸣不必了,整天满嘴胡话,吓到客人。”鹿晓白看着他,轻淡一笑道。元子正也笑了,神色恢复自然,随两人走入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