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鹿晓白挑了挑眉,“跟她们说话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心累。要说交朋友,我更喜欢猪婆大姐大那样的人,不如,我们明天去找她吧……”
“不行!”元子攸立即予以否诀。
“Why?”鹿晓白吃惊地看着他,慢慢的脸色便不好起来,闷声道,“我差点忘了,你们是皇亲贵戚,怎么会看得起生活在底层的劳动人民?”
元子攸闻言,脸色开始泛黑,拧眉道:“难道我在你心中是那样的人?”见她闷头不语,他暗叹一口长气,依旧拧着眉看她,眼神无奈而犹豫,完美的面部轮廓,勾勒出一种叫做忧虑的神色。
“小小,那个朱肥婆,你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
“到底为什么?”
“因为,她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所以,她仍然单身一人。”
“什……么?!”忽如一道晴天霹雳,鹿晓白整个人都呆了,脑中历历回放着与猪婆大姐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慢慢的,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说对猪婆大姐大的亲近深感不适,也隐隐感觉她有些古怪,但并没有往深处去想。
都怪她书读得少,只知古代男人有断袖,但从没听说过古代的女人也有这毛病。然而,既是毛病,就不分古今中外啊!都怪自己太粗心了。想到猪婆大姐大那壮硕的体型,那粗大的嗓门,那油脂旺盛的体味,她越发不堪回首。天啊,她还把猪婆大姐大搂着她睡觉的事当笑料说给元子攸听!
忽然有一种颓败感难道猪婆大姐大对我的好,仅是为了满足那扭曲的情感么?啊,不要!我更愿意相信,她是见义勇为打抱不平!
鹿晓白抓狂良久,渐渐平静下来,不管怎么说,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猪婆大姐大的的确确是伸了援手,给了她难得的温暖。此恩,她铭记永生。
这个刺激着实不小,所幸她没有被吓晕过去,看来自己的心理还是经受得住考验的。怕只怕,身体会再来个巨大的撞击,那就……想到早上关于多重人格的话题,她又开始不安。
忽然她眸光一亮,福至心灵,何不写张备忘纸条放在身上表明自己的身份,万一再次受了刺激出现记忆混乱时,可以拿出来看。可是写什么好呢?
她想了想,笨拙地提笔写下:我叫鹿小小,也叫鹿晓白,从二十一世纪穿越到这里来,父亲叫鹿麟,弟弟鹿长鸣,家住洛阳,开了间美容院叫“点绛唇”……
接下来该写什么?她停下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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