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晓白惨然一笑,蓦地揪住胸口,那里面正传出撕裂般的痛,相较之下,膝盖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彩鸢哽咽着小声问:“太妃她,到底说了什么?”鹿晓白唇角挂笑,摇摇头没说话。彩鸢又想再问,一边的秀儿急了,催促道:“赶紧去给小王妃换衣衫吧!出这么多汗,里面的衣衫肯定湿了!”
这时,一黑一白两团影子也蹿了进来,狗剩拼命摇着尾巴,两只前爪搭上鹿晓白的双腿,而狗剩他妹儿则一个纵跃,便轻轻落在她怀里。见到它们,鹿晓白差点又落下泪来,对不起,又要抛下你们了……
她揉着狗剩的头,问秀儿:“狗剩不是拴着的吗?怎么跑出来了?”
秀儿恼着神情答:“都是他妹儿,是它帮狗剩解开绳子的,这不是第一次了!”
“是吗?真逗!”鹿晓白不由得笑起来,宠溺地看看这只,又看看那只,轻声道:“走吧!”
于是两人配合着推着鹿晓白走回思归院,狗剩开心地跟在大家后面。在院门口时鹿晓白示意两人停下来,问道:“元子正去那儿了?”
秀儿忙道:“四少爷一早就去乡下收租了,好像表小姐也跟着去。”
原来如此!太妃真会算日子,掐准两兄弟都不在家的时候跑来赶人。或许,一切都是她事先安排好的?把两人支走,她才可以为所欲为!鹿晓白哂笑,是不是,其实已不重要了。
依这样的剧情走线,元子攸两兄弟就算在场,也只是编剧为了凑字数,安排一出母子争执的戏码而已,结局,实际上早已编好!
她吩咐彩鸢去把她俩的衣物收拾一下,彩鸢凄切切问道:“小姐,咱们真的要走?”
“别废话!手脚放快点!我在这里等你!”鹿晓白瞪了她一眼,见她咬着唇走进院中,这才回头吩咐秀儿:“你去跟朱贵说,叫他把马车驾到东门等我。”
“朱贵送小王爷去宫里,还没回来。”
“那就去找全海吧!”
“小王妃,要不,等小王爷回来再说?”秀儿抬头看了看天色,陪着小心道,“马上就用午膳了,小王爷说不定已到大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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