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小,我想要……可以吗?”元子攸又问,灰紫眸瞳流露出小孩般祈求不得时委屈沮丧泫然欲泣的神色,让她实在狠不下心来拒绝。新匕匕····蛧·首·发
然而……难道这么羞羞的事,真的要这样摆在桌面来谈判吗?她几乎可以肯定,若她说不行,他定不会强迫,但他会失落失望沮丧委屈甚至伤心……总之是令她不忍心的反应。那么,“好,我同意,你来吧!”这么意向明确而又大煞风景的话,叫她怎么说得出口?
元子攸,你的霸道哪里去了?
感受着那只覆在高峰的大手源源不断传递着灼人的温度,她红着脸咬着唇恼羞地瞪他一眼便闭眸别过脸去,一时想不出该说什么才能正确表达她的想法而又不会让他大受打击。
元子攸却似受到鼓舞,猛地俯脸落唇,如一只从高空俯冲下来的雄鹰擒住地的猎物那样,又一下子攫住她的双唇,开始另一轮疯狂的扫荡……不知过了多久,当她感到胸前涌进一片凉意时,叹了口气更紧地闭双眸,顺其自然吧!
心底隐隐有个想法:要为他生个孩子。她怕,怕他此去不知几时才能顺利回来;她不甘,想用孩子来化解彼此的厄运。
她彻底放软了身子不再抵抗,元子攸反而显得手忙脚乱有些无措,如意外地闯入一座宝藏,满目的珍宝让他简直不知道该从何处先下手才好,原本只想挑一两件心仪的宝贝,主人却告诉他这些宝藏都是你的,可以予取予夺……
“真的可以吗?小小?”流连于那片山顶风光的他抬起头来看她,眼眸在昏黄灯光映衬下,翻涌着迷离幽晦而又热切的情潮,仿佛下一刻便会铺天盖地席卷一切。
她鬓发凌乱媚眼如丝,紧抿着唇深长地呼吸着,每呼出一口长气便带动着身躯的震颤,而后轻轻的一声“嗯”,忽如暗夜燃起一片烟花,彻底把他的理智燃尽,他急切而又笨拙除去她身的障碍,只剩下一件她自制的粉色胸衣及丝薄的亵裤时,他的手抖动着轻抚去,那样迫不及待而又小心翼翼,宛如手底下是一件易碎的名贵瓷器,细腻丝滑的质感令人爱不释手。
他还是不敢相信幸福来得如此之快,一点一点试探着,只要她稍一反抗,他便立即停止。然而她没有,只是羞红着脸闭紧双眸,不知是害怕抑或害羞,她全身轻颤起来,搂紧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膛。他再也没有顾忌,如饿狼一般扑去便是一阵撕咬,一边腾出手来除着自身的衣衫……
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那异样的炽热隔着薄薄的衣衫抵着她的大腿,鹿晓白难耐地低哼着,忘情地喃喃着:“我要……生个属于你我的孩子……这样你不在我身边,我也不会寂寞……”
世事原本充满变数,特别在这个乱世,谁能保证他一定能在半年甚至三个月内回来呢?她可是一点也不乐观,但她不敢明说。万一他真的回不来,至少能留下血脉……想到这里她悲从来,眼泪一串串从眼角滑下,湿了两边的耳窝。
他忽地身子一僵,用手抹去她的泪水,慢慢从她身移离。她惊觉地揪住他胳膊,以为是泪水令他误会,忙急切道:“我心甘情愿!”
他满目的纠结与挣扎,被情潮烧红的眸光灼烈而炽热,喘着气望着她良久,爱怜地俯唇在她脸轻啄几下,暗叹了一口长气,猛地一个翻身,跳下床,冲到门口一把拉开房门。
不明所以的鹿晓白忙也坐起来,胡乱披衣服跟着跑出去,却见他站在廊檐下,伸出双手接住雨水便往脸浇……她的泪又涌了出来,既心疼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