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唇瓣被霸道地侵袭,鹿晓白整个脑子似被炸开那样,除了轰轰轰的声响,便是一片空白。网,一路有你! 羞恼与懊悔充斥心间,多管闲事的人向来没有好下场。
她竭力甩着头部试图挣开,还好萧烈并没有在她唇上留连太久,却依然禁锢着她,定定地望着她,眼里的血色似要滴出来般,喘着粗气道:“叫你走,你偏来惹我,是你自找的!”说着便又落唇覆于那两片温润柔软胜于人间任何美味的唇瓣上。
鹿晓白心中那个沮丧啊,真是无法言说。原以为他突然放开她,是意识到自己认错人,接下来便该道歉并乖乖喝下糖水洗把脸走人了,所以她放松了警惕,没想到又卷唇重来!
这次,那箍着她双臂的铁手倒是有所松动,因为,它们开始游走于她的腰背了。鹿晓白气急败坏,双手用尽全力撑在他胸膛,终于让两人分开些许,她左右猛甩着头部,带动着牙齿摩擦嘴唇,传来轻微的疼痛。这样的疼痛令萧烈的力量稍微松懈,鹿晓白得已挣脱开来,不假思索便是一巴掌甩过去。
“啪!”
多么清脆有力的声响,震得两个人都懵了。世界似乎停顿下来,正在匆匆行走的脚步悬在地面上,正在奔腾的骏马高高扬着前蹄,正在哈哈大笑的嘴巴无法合拢,正在蓝天遨翔的雄鹰扑通跌在地面……
看着自己发红发麻还微微辣痛的掌心,想到对方的脸被这样的巴掌贴上又是何等滋味,鹿晓白心中莫名一揪,低头从他身边走过,捡起被弃于椅上的毛巾重新过了一遍水。水已发凉,这样更好,可以让他清醒。把湿凉的毛巾塞到他手上,道了声:“自己擦吧!”又端来糖水,“喝了吧!”
发狂的猛兽终于被制服,萧烈听话地一一照做,鹿晓白坐在矮几左边的椅子上,等着他说对不起。他坐在右边的椅子上,以手支颐,沉默良久,才开口,然而话一出口,她差点惊跳起来。他道:“跟我走吧!”
“你到底清醒没有?我是鹿晓白!陆仁!看清楚了!”真是的,他好不容易下决心要跟心上人私奔,却醉醺醺的找错对象!酒真是害人不浅!
“我没醉,清醒得很!我知道你是谁,曾经是我的堂舅母,但现在不是了!”说到后面一句,萧烈几乎是咬牙切齿,他猛地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便俯身压下,就在她被吓得全身一哆嗦时,却见他只是两手撑住扶手,把她包围在椅子上。
鹿晓白像只受惊的小兔子,缩成一团,睁着一双惶惑的水眸,可怜巴巴道:“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萧烈盯视着他,眸光深沉而炽热,闻言,忽地嗤笑一声,重重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心上人是谁?我现在就告诉你!”
“停!”鹿晓白忙伸手捂住他嘴巴,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不要说,我……不想知道!”
如一阵风吹过,正在摇曳的烛火“扑”的一声熄灭了,萧烈眸里灼热的光黯淡下来,神色满是挫败,他拿掉她的手,磨着牙道:“可你无数次地问起……”
“我再也不问了!”
“真的?”
“珍珠都没那么真!”
萧烈闭上双眼猛吸一口气,又睁开,哑声道:“你真的要与子攸复合?”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