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成立的时候他就在这里了,保安走了一批又一批,唯独他留了下来,如果不是有过人之处,偌大的研究所干嘛让他来看着。
而众人口中的海老是两年前来到这个公司的保安,虽然一把年纪了还来上班,但为人亲切和蔼,所以比起那个醉鬼不知道受尊敬多少。
只不过除了李健仁之外,无一人知道,那个年老瘦弱的海老才是平时的真正管理者,当然是不在面具男子在的时候,因为海老正是面具男子两年前派来这家公司的人。
此时的海老正在董事长办公室中半躬着身站在面具男子的身边,汇报着公司的情况。
“少爷,我们花了两年时间,终于研究出了几种所谓修真者的丹药,但是另外有几种更为神奇的丹药,像是神话中的那些能让人脱胎换骨的仙丹,根本没有办法炼制出,我们要不要告诉家族。”
戴着面具的年轻人摆了摆手,轻笑着说:“现在还不用急,两年前我和那个伤了我脸的人,在那个遗迹里面夺到了这些个丹方,两年后我要连本带利地全部夺到手然后交给我姬家作为底蕴,这些修真者虽然可恶但无法否认他们的东西很是好用,听说还有一种丹药可以治好我这张脸的。”
面具男子眼神炽热的不得了,换谁只能活在面具底下也受不了这种痛苦,现在不仅有了希望而且似乎还可以有更大的收获。
海老想了想,还是说道:“那少爷我们什么时候去找那些个修真者,两年时间怕是他们已经变得很是强大了,毕竟当年你可是……”
他看了看眼前男子脸上的面具,那张本来英俊的脸庞变成这样可是拜其所赐。
“再等等吧,东方世家和那两个门派里出来的人恐怕都回到了自己家里叙旧呢,毕竟两年才能出来那么一会,若全花在任务上面,就太无趣了。”
面具男子百无聊赖地看着落地窗外面的街道,缓缓说道,他很了解那些人的想法。
“再说了干嘛我们去找那些修真者,眼前不是就有一个吗?”
楚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不幸,他管了一桩闲事,结果却把自己完完全全地搭了进去,此时的他正坐在饭桌上吃着白清芳做的饭菜,被花寒兵虚心请教着。
“楚墨,你是怎么看出来的那个人是假死的,望闻问切中的哪一个?”
花寒兵迫切想要知道,所以不管不顾妻女的眼神,执意要问出来。
喝着汤的楚墨接过花香舞递过来的纸巾擦干净嘴,看了花寒兵一眼,不急不缓地说道。
“那个人其实本来应该死的,但他很聪明所以说是他自己救了他自己一条命。”
楚墨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原来那个躺着的人其实本身就是个托,他和自己的朋友就是那个跪着的人两个人被健仁医药公司找到,给了他们五十万作为酬谢,只要他们愿意服下一种动过手脚的花家公司卖的药物,然后装作假死来欺骗人。
躺着的那个人对于那笔钱的数目感到怀疑,他不相信这种大街上随处就能找到人做的事情需要的代价那么大。
所以他服药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只服下不到三分之一的药品并且还是稀释的,然后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在自己的喉咙里还留了一些药物,这样一来,效果一样,只不过致死的药物一下子变成带有时间限制的假死了。
楚墨又用神识看到了问题所在,他只需要轻轻震荡一下那个人的肺腑,逼出留在喉咙中的那些药品,再强行让他醒来。
“那醒来的那个人还和你说了什么?”
花香舞不知不觉已经沉浸到了听故事的氛围中,她想起了刚才那个人似乎还对着楚墨鞠了一下躬,于是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告诉他是怎么一回事之后他就很感激我了而已。”
楚墨没说实话,他其实是想借自己对那个人的帮助想让他出来做个证明什么的,但没想到那个人因为惧怕,所以不肯,至于那个鞠躬既是一种感激,也是一种歉意。
楚墨怪不了那个人,一个人遇到无奈的事情时总会想着置身事外,所以逃避虽然很可耻但是正常。
看着面前几个人都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楚墨暗地里送了一口气。
他刚才没说自己是怎么看出来那个人是假死的,而是用另外一种方法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所以面前几个人没有再问这个。
但是楚墨还是低估了搞医学的人的严谨性,只见花寒兵越是想越是皱眉头,终于开口道。
“你还是没说你怎么看出来那个人是假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