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目光从李斯文和顾孙翔的脸上划过,王立山穿的严严实实地然后关了空调,走到两人的旁边也是盘膝坐了下来闭上眼睛钻研起《玄水诀》,他睡也睡不着,看书也没有意思,只能如此了,说不定自己天纵之才,一时半会就开窍了呢?
三个人紧挨在一起,周围的冷气却还是不见少,而是继续慢慢地汇聚到王立山的头顶,当达到一个可观的量时,突然贯穿而下。
霎时间,王立山终于明白什么叫透心凉,心飞扬了。
“我操了个dj,有鬼,这房间一定有鬼!”
被冻得嘴角发青的王立山再也忍不了这种事情了,疑神疑鬼地看了看四周,他直接换衣服出去了,这个地方再待着,恐怕就要变成脆脆冰了。
“哈哈哈,笑死我了,活该啊。”
看到王立山被自己弄走了,李斯文睁开眼睛一下子笑出了声,他刚才一时有感好像弄懂了这篇《玄水诀》,其实很简单的,不需要抠字眼,只要大概能想象的出来它所描绘的画面即可。
刚才那些分散在四周的冷气被他试着集中到一处然后全部落到王立山的身上,自然是奇冷无比,把王立山活活地冻走了。
感知了一下四周,李斯文果然能感觉到楚墨所说的那种“灵气”,轻飘飘地浮在大气中,好像一缕金丝线,用手一碰,却又变成了一抹云烟。
“好美。”
看着那种美丽的物什,李斯文真想作诗一首,奈何自己肚子里就那么一点墨水,绞尽脑汁也只能想出这么一首不堪入耳之作。
“千条万缕化金丝”
“虚虚渺渺最精致”
“若问谁人眼可见”
“不为修士谁能知”
李斯文给自己写的这首诗取名为《灵感》,寓意为看到灵气有感而发。
一旁的顾孙翔睁开了眼睛第一次认真打量起李斯文,他刚才听到了这首诗后,虽然不知道灵气到底长得什么样,但起码也通过这首诗能想象的出来,不过一想到是出自和自己玩到大的死党,他就感到惊奇,真是人不可貌相,那个一天到晚只知道死看书,看死书的李斯文竟然还可以吟诗。
“李斯文,你能感受到了灵气是吧?感觉怎么样?”
闻言李斯文点点头,继而沉醉着说:“很美,但是很少,简直就像是物以稀为贵似的。”
顾孙翔羡慕地看着李斯文,“你能理解楚墨的这篇像文言文的东西,我看了大半天了还是不能理解,有什么方法没?”
“很简单的,你想象一下画面就行了,在一片没有边际的大海上,只有你一个人独自存在,你每天与水为伴,你知道水有多柔软,你知道水也是有感情的,你知道水更是有破坏力的,你运用这些水可引起滔天巨浪,直击云空,你用这些水可引发海啸,你运用这些水能让这片天地失彩。”
听着李斯文的话,顾孙翔只感觉像是听着武打小说里面的情节,他反而没有了自己的想法,无奈只好闭上眼感受着那一股属于自己的感悟。
水的确柔软,但却十分坚硬,任凭你再锋利的刀刃都砍不断,正所谓“抽刀断水水更流”,没有什么比水更加锋利,水滴吃穿,坚硬的石头终有一天也会被水侵蚀,他想到了自己,即使长得再壮,锻炼地再频繁,但还是有着什么能伤害到自己,那为什么不把水拿来做自己的盾呢,让坚硬的水保护自己?
顾孙翔突兀地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只是走到装有水的茶壶里面倒出来热腾腾的水,然后洒在地上,自己若有所思地竟然把地面上的水一点点汇聚到了空中,继而慢慢转化成一面不成形的盾牌,突然盾牌一下子消失,化为水滴掉落在地面上,自己则是恢复了意识。
看着张大了嘴巴的李斯文,顾孙翔有点不确定地问道:“刚才我是不是可以控制水了?”
“是啊,是啊,你还差点变成一面盾牌,厉害啊啊!”
李斯文发自肺腑地为顾孙翔感到高兴,这种情况楚墨没有说过但直觉告诉自己很厉害。
顾孙翔却是完全没在意这点,他激动地看着李斯文,“我能感知你说的那种灵气了,证明我有灵根,妈的,我就说我能没有那东西吗?现在好了,哥也是能修炼的牛人了!”
他忘乎所以地奔出了宿舍,心里想着必须得去操场上扔几十个三分球检验一下自己的成果,他现在都怀疑起了楚墨上次之所以扔三分那么准是因为靠操控灵气了。
宿舍里一下子只剩下李斯文一个人,他也觉得自己孤零零地待着不足以表达出自己内心的喜悦,干脆离开了宿舍,去图书馆再看一遍《国语》。
就在他离开后没多久,王立山浑身湿哒哒的回来了。
“麻蛋的,老子有灵根啊,老子是天纵之才啊,掉到水里就他妈的领悟了,哈哈哈。”
任谁也没想到,王立山出去一趟,不小心掉到了学校的水池里面,被学校的池水淹得差不多窒息时,却领悟到了水的无情和无声,本来还被水淹得喘不过气来的他一下子感觉水变得异常亲近起来,就好像自己的手足似的,再一联想到楚墨所说的,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然后狗刨似的上了岸,在一群人诧异的眼光下奔回了宿舍。
“妈的,人呢?去哪了都,我还想嘲讽一下你们几个呢,都不给我这个机会。”
王立山嘟囔了几声便拿着衣服去换洗了,自己也不能这么湿着,刚才好不容易不冷了,现在也不想再冷下去。
楚墨绝对想不到,万人还难出一个的灵根自己的室友三个竟然全都有,不知道到时候他的表情会有多丰富。
……
此时的楚墨已经离开了花家,花香舞不知道想些什么,竟然也跑去公司了,把自己一个人丢在家里。
楚墨自然不会继续待在这里了,他打了一辆的干脆去了自己妹妹住的酒店,都来了半天了也不见有个电话,不知道在做什么。
司机把楚墨载到了酒店门口后楚墨下了车径直坐上电梯走到了房间门口,敲了敲,过了几分钟才有人开门。
看到是楚墨,开门的沙娜娜顿时想关上门却被楚墨伸出的右脚挡住了然后强行挤了进来。
“你干嘛自己进来啊,我们两个女生的房间你好意思吗?快出去!”
楚墨不理会沙娜娜,他顶多在客厅里面坐一会又不会去你卧室。
“雅柔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啊?”
沙娜娜沉默以待,她至今还不忘楚墨说她“刁蛮”的那笔账,所以不给楚墨好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