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康的名气在这一天打响了,比起它之前十几年积累下来的名气都要大,多少人通过看着现场直播知道了寰康这家公司。
花寒兵想要的效果也达到了,他看着已经快要卖完的驻颜胶囊,也不做那羞耻的动作了,穿上衣服后就想找楚墨商量下一步的事情,却看到一个眼熟的家伙出现在了排队的队伍中。
身为冤家,自然对对方极为了解了,即使李健仁躲在后面低着脑袋不肯露脸,但花寒兵还是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家伙,他玩味地走到长桌上和负责人说了什么,然后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李健仁低着脑袋排着队,他大概估计了一下,自己刚好能买到最后一瓶,如果再晚一步就要被别人抢在头里去了。
他暗叹自己的好运,然后掏出来自己的银行卡准备进行交易,以最快的速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等到他的时候果然和自己猜的一样,已经只剩下一瓶了,负责人是个美丽的女大学生,只不过他没心思看了,忙不迭地就伸出一只手去抓住玉瓶,却被花寒兵抓住了伸出去的手。
“哈哈,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健仁兄啊,想不到你还来我们公司来买东西啊,真是稀客啊,怎么,买到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打个八折?毕竟是老交情了嘛。”
花寒兵热情至极地拉着李健仁走到一边,打了个招呼,李健仁硬着头皮笑了一下,回过头去就看到排在自己后面的那个家伙兴奋至极地把本该是自己买的那粒买走了。
李健仁心里头顿时有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他看着一脸笑意的花寒兵,冷笑一声,“花寒兵,好手段!”
“呵呵,健仁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太够义气了,我们俩不是老交情了吗?见面当然要热情一下了。”
花寒兵恶心了李健仁一下,后者转头就要走,却看到花寒兵有意无意地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玉瓶,自言自语道:“哎,我还想八折把这个卖给健仁兄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李健仁告诉自己要忍,他回过头来笑着和花寒兵热情地打了个招呼,两个人的笑容要多假有多假,其实都是恨不得对方早点得不治之症的那种。
“寒兵兄,啥也不说了,一切尽在不言中,我卡的密码是六个八,你刷八万走吧,这个给我就可以了。”
李建热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拿花寒兵手里的玉瓶,却又看到花寒兵摇了摇头,“不不不,健仁兄,虽然我也想给你,但是不行啊,这个是留给别人的。”
花寒兵这话说的确实是真的,他手里面还留了一些,准备给白清芳让她带去给那些贵妇,今天那么多记者朋友到场,还有几家有名的媒体肯替现在的寰康做宣传,都是这些人在使力啊,自己也不能没有点表示吧。
这话听在李健仁的耳中就觉得是花寒兵在坐地起价,漫天要价了,他不怕花寒兵不要钱,就怕花寒兵不肯卖他,所以直白地问道:“花寒兵,明人不说暗话,你身上还有多少我都要了,单价你出。”
“呵呵,李健仁,我知道你打的什么心思,不就是买回去作分析研究用吗?你以为我今天让买药的人当场服用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保密药方吗?你以为我会卖你多少啊。”
闻言,李健仁立刻伸出五根手指头,却看到花寒兵直接摇摇头,他又减了一根,还是看到花寒兵摇头,终于减到两根手指头的时候,花寒兵笑着点了点头,只不过下面一句话就让李健仁心里头在滴血了。
“两粒加起来五千万,爱买不买。”
在心底估摸了一下这笔生意的利弊,李健仁觉得只要破解了药方那便是一本万利,所以微微肉疼便决定交易了,看着从自己的私房卡里划出了五千万,李健仁在心底冷笑了一声,寰康这个白痴,竟然把自己的摇钱树卖给自己了。
他接过两个玉瓶头也不回地走了,连海老也不管了,那个死老头最好站在太阳底下晒死拉倒,那样自己就把整个公司卖掉,带着一家老小躲到国外去。
花寒兵满意地看着公司的账上多了五千万的收入,和门口的员工们说了一声“辛苦了”就回到了公司里,至于后面的事情就交给其他人了。
……
“楚墨,我不知道啊,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才找到这个小洞的,你要相信我啊,绝对不是我干的。”
男子更衣室里,王立山可怜巴巴地对着楚墨解释,他来到这个更衣室的时候看到衣柜上面有些不干净,自己好心地打扫了一下竟然在一处墙壁的壁画上找到了一个小洞,出于好奇他透过去看了一下,顿时看到了一片美好的画面,正脸红心跳的时候就被突然出现的楚墨抓个正着。
“我也知道不是你干的,那么小的洞怎么能满足你。”
听到楚墨的话王立山真是不知道该感激还是该骂楚墨,总之半天没说一句话。
楚墨在那个小洞上面用手指头抹了一下,打通的小洞就被石头填满了,以防万一,他还在这面墙上打了一个不小的结界,总之这下子任谁拿电锯也不能破坏这面墙了。
王立山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子拍了拍,对着楚墨说道:“楚墨,我想想我还是辞职吧,这种工作简直就是暗无天日啊,一群男的在我面前脱衣服你说我能干嘛啊。”
楚墨瞥了他一眼,“你要辞职就辞职,和我说什么,那么多同校的人在一起工作,你第一个辞职不怕丢脸就干吧。”
“我……”
理亏的王立山想了想还是蔫了下来,真怪自己嘴欠,早知道自己当初就不选这个了,现在想想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别磨磨蹭蹭的了,快把这里继续扫干净吧,说不定还能发现个小洞什么的。”
楚墨说完这句话就走了,他只是安慰王立山,事实上这里不可能有第二个小洞了,这一句话听在王立山耳中,却是化作了无穷的动力,立刻眼睛放光地在这间男子更衣室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