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一旁的大堂经理和两个警察是一丘之貉,看到两人的眼神瞬时明白他们的想法,当即不满地发出声来,三人齐齐看了一眼,心有灵犀地暗暗点头,他们这种事情不是第一次做了。
两个警察是附近的巡警,只要大堂经理有事喊他们,立刻像个孙子一样呼之即来,用警察的这层身份不知道干了多少恬不知耻的勾当,而大堂经理也会给他们两人可观的收入,三人顿时决定把云韵儿留下来,而把楚墨送进局子里。
“小子,双手高举,你涉嫌拐卖智障人员……”
其中一名警察拿着电棍就朝着楚墨快步走来,在他眼中,一个学生样的年轻人算的了什么,遇到这架势估计会立刻跪地求饶,待会带进局子里,再用书垫在胸口狠狠地敲他几下,不怕他不认怂。
楚墨冷眼看了这个迎面走向自己的警察,再看看另两人望向云韵儿那炙热不加掩饰的秽色眼神,他的心里已经决定杀了三个渣滓,这个大堂经理一看就不是好东西,贼眉鼠眼的,两个警察更是狼狈为奸,楚墨觉得杀了这三人可以算得上是为民除害,所以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按照这个警察的要求,楚墨将双手高举,看到这么配合,后者不屑地笑了笑,对楚墨的识相感到满意,刚想拿出手铐铐住楚墨,忽地看到那双抬起的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刹那间他感觉到了什么是分筋错骨手,整张脸因为身体内四分五裂传来的剧痛而抽搐个不停,狰狞无比,片刻后倒在了地面上。
“你,你做了什么……”
看到自己的搭档这么被楚墨碰一下就倒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似的,剩下的两人活见鬼的表情望向了楚墨,另外一名警察立刻毫不犹豫地打电话报警,随即想到自己不就是警察吗。
“小子,不要一错再错下去了,袭警是大罪名啊,让我抓你回去,我们会宽大处理的……”
他放下手机,一脸苦口婆心地对着楚墨劝解道,手上的电棍却不知不觉调到了最大功率,普通人被电到直接会晕在地上。
“还废什么话啊,快把这小子抓了,你这个白痴警察难道连个小子都对付不了吗?”
大堂经理连忙退到一边,这个小子怎么那么厉害,那双手一碰人就把人弄倒下了,该不会练了什么功夫吧,他的视线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那个警察,还不知道那个家伙已经死了。
“我要是能那么厉害,早转正了,也不至于在街上当个巡警,被你这个东西呼来喝去的!”
心底暗骂一声,另一名警察直接朝着楚墨走来,手上的电棒因为最大功率输出,所以都能听的到那一阵噼里啪啦的电流声音,看着一脸平静的楚墨,他有些发虚,这个年轻人一根电棒能对付的了吗?
随即脸色一狠,下定主意要把楚墨弄倒,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女人那么美,只要把这个多事的小子除掉,那还不是任由自己处置,想到这,色壮怂人胆,他不再害怕。
“小子,老老实实地蹲局子里去吧,你那么年轻,里面的那些人一定会喜欢你把你当做宝贝的。”
电棒狠狠地戳向楚墨,他不敢保证这么高的输出功率会不会直接把楚墨电死,如果真的死了,那处理起来又要多费一番手脚了,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心里打算的很是明朗。
“人渣,拿着纳税人的钱,做这种事情。”
一脚踹在那迎面而来的电棒上,楚墨便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电流,只不过这股电流虽然让他身体麻木了几秒,却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损伤,自己的这副身体,不仅仅经过炼体,更是对雷电有着一丝丝抗性,一根电棒还不能威胁到自己。
电棒被楚墨一脚踹到了对方的身上,不偏不倚正好是心脏的位置,只见被电棒电到的这名警察,瞬间口吐白沫,眼皮一翻,抽搐个不停,倒在地上片刻就没有生息。
“你杀人了……”
剩下的大堂经理这次看清楚了,那根电棒不把人电死才怪,这个小子难不成没看到这点吗?杀了人之后还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样。
楚墨淡淡地看了这个多事的大堂经理一眼,并没有解释什么,一个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一道风刃甩出,瞬间把他均匀地分成两份,走到其身边,脸色如常地搜出自己开房抵押的身份证,忽地回头看了看云韵儿,刚才自己动手杀了这个大堂经理的时候,她好像情绪有些波动,被楚墨发现了。
只是当楚墨转头看过去的时候,却没有任何异常,云韵儿还是那副呆滞的表情,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那种视线和看着空气无异。
收起这份疑惑,楚墨走到云韵儿身边,将她背起,离开这个酒店,本打算找个神农架旅游团加进去的,眼下却因为这三个渣滓,不得不改变一下计划。
……
神农架因华夏始祖之一神农氏在此架木为梯,采尝百草,救民疾夭,教民稼穑,而得名。
这里更是有着扑朔迷离的野人传说,为这个原本就有古老色彩的地方,又增添了一分神秘。
楚墨运气不错,他半路上临时加入了个旅游团,这和他的计划不谋而合,所以干脆地成为了其中一员,其实楚墨明白,之所以这些人肯接纳自己,完全是看在自己背上的云韵儿那副美若天仙的容貌,如果不是云韵儿,楚墨相信这个旅游团不会连带着导游,都央求着自己加入他们。
“楚墨,这个女孩是你的女朋友吗?”
导游是个年轻男子,二十大几的模样,一副热心的模样,名字叫徐鹏,带着众人向着手机地图上指示的地点前行时,看了一眼楚墨背上的云韵儿,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却并没有什么不好的目光,他的这点细微动作给楚墨看在眼里,顿时觉得这个人不错,可以相信。
“不是,她是我的大学同学,只不过有点迷糊,所以我怕她走丢一直把她背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