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们为什么还不能动!”
“一个时辰后,你们就能调动内力,到时候有多远滚多远。”
即便被楚墨这么不留情面地骂着,两人却是松了一口气,先天果然是先天,气魄就是与众不同,答应的事情能做到。
一个时辰而已,等到时候两人一定要连夜离开胥河城,至于被楚墨拿走的积蓄,两人只当结个善缘了,毕竟只要能继续当胥河城的一城之主,金币算的了什么。
除此之外,那份竹简的内容他们已经记在脑子里了,即便楚墨拿走竹简他们也不在意,吕氏兄弟只有吕树生心不在焉地倚在墙上,看样子已是情根深种。
……
回到酒楼,楚墨忽地发现客房内空无一人,只有一封薄薄的纸张和一粒小拇指大小的药丸。
打开来看着这张信,楚墨久久后才叹了一口气,何雨竹离开了,回自己的家族了,至于那粒药丸是当初噬心丸的解药,楚墨没有吃,没想到何雨竹还记着。
手指尖一团火焰迸现,楚墨把纸张和药丸都化作一团火焰,继而这几天来第一次躺在床上睡觉,他和何雨竹本来就是萍水相逢而已,分离是迟早的事情,好在他已经从何雨竹那里获取了不少关于武地的信息。
突然,他在床头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拿过来一看,赫然是那把79式的冲锋枪,看到这个东西,楚墨苦笑了一下,他这个持剑童子到底是拿到了“剑”啊。
何雨竹为什么妥协回到家族,楚墨不知道,也并不想知道,明天开始,他也要盘算着该如何在武地里做一些自己本来就要做的事情,想到这个,他连看那份竹简里的剑法的心情都没有了。
距离楚墨所在的酒楼不远处,一个穿着金丝长裙的貌美女子遥遥相望着楚墨所在的客房,久久后身后传来一个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小姐,回去吧,连夜离开白鹤城,一些有心人才不会注意到我们,家主希望我们如此的。”
“嗯,走吧。”
女子淡淡地点点头,身影随即消失在黑夜中,身后那道黑影看了楚墨的客房一眼,低声冷笑了一分,也转身离开。
……
第二天一早,楚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客房迎来了两位不善之客,赫然是那个当街行凶的关覃寿和跟着他一起来的中年人,楚墨看的出来对方应该是只差一步就能突破先天了。
“你是哪里的人,我怎么没在白鹤城听过你的名号,对了,何雨竹呢,那个女人听说和你住一间房,我特意来看看那个男人婆是不是真的和男人同处一室,她人呢?”
关覃寿极为轻佻地打量着楚墨,用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质问楚墨,身后的中年人眉头一皱,想开口说什么只是忍住了。
“你家长辈难道没教你什么是礼数吗,不请自来闯进别人的房间按照白鹤城的规矩是怎么算的?好像是可以论盗窃罪处理的吧。”
闻言,关覃寿嘴角一抽,他已经查清楚了楚墨的跟脚,只是何雨竹的一个跟屁虫而已,他知道何雨竹昨晚就连夜离开白鹤城了,这个小子还敢这么对自己说话,是皮痒了吗?
正好,何雨竹踹自己一脚的仇没地方报,就拿眼前这个扯虎皮的小子来报吧,念及于此,关覃寿冷笑一声,站起身来,从腰间取出一把软鞭,竟然直接就要抽在楚墨的身上。
楚墨脸色一冷,被这么白痴的家伙登门上访已经是一件让他不愉快的事情了,没想到对方还想动手,即便这个家伙是白鹤城四大掌城的家族的人又如何,惹怒了他楚墨照杀不误。
“够了,覃寿,我们回去吧,既然雨竹小姐不在,那家主的邀请就不作数了,你再这样闹下去,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你的哥哥!”
说完,中年人对着楚墨微微躬身道歉一声,随即强行拉着关覃寿离开,后者面带不甘地看着楚墨,眼中厉色更甚。
走在街道上,关覃寿一脸怒气地对着中年人问道:“二叔,为什么不让我鞭笞那个家伙,他只是一个奴才而已!”
“你刚才要是真动手,已经是一具尸体了,那个年轻人不简单,刚刚那一股杀气比起你的大叔还要甚,让我心颤,你最好不要招惹他,不然即便你是关家人,有本事的人也照杀不误!”
听到二叔的话,关覃寿嗤之以鼻,只是碍于长辈的面子他还是点点头,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整死那个狂妄的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