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芳琴明显不信,所以风情十足地白了一眼关将德,后者冷哼一声,指着墙上的那把剑道:“剑架上有机关,只要移动这把剑,机关就启动,大哥之所以在遇袭之后父亲就感到了这里,完全是因为这个机关,你想戏耍最近心力交瘁的父亲吗?”
闻言,蒋芳琴才不得不打消自己的心思,轻哼一声,随即意有所指地说道:“我可是听说了之前的储藏室两把钥匙其中一把在你大哥身上,另外一把就在父亲身上,你说那个贼人到底是怎么从父亲身上取走那把钥匙的?关家遭此大劫可不能全怪我们夫妇俩,更不能怪覃寿,毕竟我们关家先天只有那几人。”
关将德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却并不驳斥,在他心里也未尝没那么想过,对方既然能在先天中期的父亲手下消无声息地取走钥匙,那手段自然不是一般的高,他们怎么能是其对手。
“将德,覃寿的仇还报不报?”
蒋芳琴正色看着关将德,前者自然是点头,杀亲之仇若是都能不报,那他即使做上了关家家主,也不得被关家的这些人暗地里戳脊梁骨嘲笑。
“那好,我有个主意,那个贼人既然父亲都奈何不了他,何必再去招惹他,倒不如去找另外一个人。”
“你是说?”
“没错,就是找百花宗的那个小贱人,我已经打探到今晚她们就会连夜离开白鹤城,连同白家的那个白玉,三个女人而已,一个先天中期,带着两个累赘,而且百花宗的女人一个个都是绣花枕头,打斗根本就是不堪一击,随便找个先天就能对付了,覃寿的死和百花宗的那个小贱人绝对有关系,想报仇就在今晚!”
关将德瞪大了眼睛连连摇手,“你疯了,百花宗即便都是女人,打斗再不擅长,可要是知道我们动手了,关家一夜倾覆只是瞬间,我可不想做关家的罪人。”
“一个先天可能会有情况发生,但要是两个先天呢,将德,你现在是家主都报不了仇,你这辈子还能做什么,你连个男人都不算!早知道当初就嫁给他了!”
蒋芳琴说着说着就嚎啕大哭起来,关将德被这么一骂内心突然挣扎着,半晌咬咬牙,竟然一口答应道:“好,我就做一回男人,杀了那个小贱人为我们的儿子报仇,至于百花宗的那个落琴和白家的白玉,如果她们认不出来谁动手,就不管她们,如果认出来了,就一并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