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妖子突然发现在凌乱的画作里,一角上有个很不起眼的印记符号,看起来像是随手画上去的,可是仔细看过之后,聂初简顿感大吃一惊。
那是一个鹰眼符号印记,而且只有他们自己才最清楚。
这个印记,来自一个叫做鹰山城的地方。
聂初简和妖子对视一眼,只有他们明白其中意思,当着阿秀的面自然不便说出来。
“阿秀姐,这画真是童童画的吗?”聂初简再一次确认。
阿秀点点头:“没错,那段时间童童情绪不稳定,她整天一个人呆在屋里画,再说,家里除了她,也没有谁会画这些了。”
“好,我知道了,关于这幅画我暂时收着,看看日后能不能找到关于案子的线索。”
“初简,妖子先生,谢谢你们,现在童童去世了,全世界,也只有你们还在乎她身后的案子。”阿秀不知是无奈,还是心疼地叹了口气,可她已经没有泪水了,这两年来,她为了童童的事情也受了不少委屈,或许那种失去的悲伤感早就被新生婴儿的到来给冲淡了,在阿秀的心里,她好像换了另一种活法,一切重新来过,那个曾经出现过又失去的女儿,在她的思绪里已经变得干涸而模糊。
阿秀走后,聂初简和妖子商量了一下,他们应该找个时间回鹰山城一趟。
……
叶子已经好几天无心追新闻,自从郑文离开后,她的情绪一落千仗,从电台里回来,她也不想回家里一个人呆着,就直接去了红姐的酒吧里。
红酒这两天生意好,忙着招呼客人,叫她自便。
叶子坐在靠窗的位置,独自小酌散心。
红色的灯光散下来,照得她的脸色更显出几分忧郁,看红酒实在忙没实招待自己,她坐了一会后放下钱悄然离开了。
就当叶子独自一个人走在酒吧街人行道上时,看到前面一个身影急匆匆地从横街上走过。
虽然对方穿着帽子衫,她也一时拿不准对方是谁,但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让她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凭着多年当狗仔的本领,叶子跟在这个人身后穿过两条横街,而且也越来越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人就是郑文。
一切都那么巧,就好像老天爷注定要让她在这里遇到他一样。
叶子恨不得冲上去揪住他,逼问他为什么要逃跑,哪怕两个人真的好不下去,为什么不好好说清楚,而是这么绝情的直接玩消失。
指尖在掌心里捏得咯咯响,叶子歇尽全力让自己忍住。
她要看看郑文到底在搞什么鬼。
很快,郑文在街边和一个穿着花衬衣的男人接上头,两个人说着什么,花衬衫向郑文比出一个巴掌,好像是在谈价格,她躲在拐角处的墙后,听到郑文说了一句:“太贵了吧,我们原本说好的一万。”
花衬衫不耐烦地甩了下长发:“你在这跟我开玩笑呢,也不看看对方是谁,我踏妈收你五万都是伸着脖子做不要命的卖买,你自己想清楚再来找我吧,要是不给这个钱,那就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