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是凌司南的仰慕者,追了他好几年了,居说在国外的乔家家世显赫。”
“乔家什么底我知道,只是没想到你要挡这么大朵烂桃花,撑不撑得住啊?”妖子嘴上调侃着,眸底流露出一抹关心神色。
聂初简学着他的样子耸耸肩:“就还行,这种事情只要三少爷和我同心,有何撑不住,如果三少爷不和我同心,那我又何必再撑。”
“好,这才是你。”
“那你现在要怎么跟乔米妮交待?”
“原本答应她三天给答案,拖到你们那边的事情办妥,我也算是功德圆满,退她十万,另外十万,捐了。”
聂初简知道,其实当妖子早知道少年是她本人,而他,不过是于毒眼的身份,耍耍乔米妮而已。
听到他把钱捐出去了,绽唇笑道:“那我替那些受捐者谢谢你了!”
就在这时候,阿秀的声音在门口迟疑地响起来:“妖子先生,初简,我……我能进去吗?”
妖子先生?
聂初简横了妖子一眼,忍住笑:“进来吧阿秀姐。”
她还是没有办法改口直接叫她阿秀,虽然这个女人早已经不值得自己尊重,可是她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是童童。
走进来的阿秀冲着他们两微笑着点点头,在聂初简的示意下,坐到沙发上。
她看起来胖了一圈,应该是还在哺乳期的原因,不过比起往常,多日之后再见面的阿秀,更加不敢看聂初简的眼睛。
聂初简叹了口气先打开话题:“阿秀姐,你还好吗?”
阿秀点点头:“还好,自从孩子出世后,顺子也收了心,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好爸爸了,也出去找了份保安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可是……”
她越说越高兴,抬起眼来时才发现对方神情里的一丝不耐,才连忙停下话头。
聂初简并不是来听她讲和顺子的小日子过得有多红火的,她一点都不赶兴趣,更何况这夫妻两在她的眼里,没有谁不是罪人。
“初简,我知道你来看我,是为了问童童的事,想知道什么,你问吧!”阿秀重新起了个话头,声音也暗谈下去几分,低着头,一副提起女儿,心里还是会难过的样子。
“不如你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没有跟我说的,关于童童的事吧,任何一个她反常的举动都不要漏掉。”聂初简皱了皱眉头。
阿秀愣了一下,之后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从衣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童童最后这次犯病的时候画的,她反反复复一直画这个,我看着挺害怕,她去世后,顺子说要把这些画都扔了,可是我怕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线索,所以留下来一张。”
这是一张皱巴巴的纸,打开后,看到上面画的东西很凌乱,可是仔细一看就会看到,那是一双女人手,一只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因为童童画的时候是无数只手交叠在一起,所以看起来才会那么不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