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滴。”
回头,只见大魔王冷着脸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表示他也要。
小宝立刻做了个鬼脸:“爹地,不许。”
凌司南脸色一沉:“她是我老婆。”
聂初简满头黑线,碍于小宝在场,她伸过头去亲了大魔王脸颊上一下:“走咯!”话完头也不回地溜了溜了!
坐在棋盘前的父子两只到她关上门,这才看向对方。
无声的对视,最终还是小家伙败下阵来:“爹地,为什么妈咪亲我的脸,而你却可以亲,嘴?”
凌司南:“因为她是我老婆。”
“为什么老婆就可以亲,嘴?亲脸不可以吗?”
“因为……”
凌司南英俊的面容一片黑沉:“这个问题,你去问你妈咪,叫她跟你好好讲讲为什么。”
“哦!”小宝黑葡萄似的眼里闪过一抹小狡猾,原来爹地也有答不上来问题的时候。
……
下楼后聂初简一边开车一边给叶子打电话。
“我靠,你活过来了?”叶子在那边尖叫,这两天电台里没有她回去,整天死气沉沉的太难受了。
聂初简道:“潘太约我陪她去大关山进香,正好称这次机会,我想跟她好好谈一谈,我们不接她的这单生意了!”
叶子用的是勉提,老姜也听到了聂初简说的话,他连忙凑过来道:“什么,不接潘太的生意,可是她给我们一百五十万。”
“我知道,你们放心,以后我会多接广告。”
帮苏晚晚洗白这件事情他们至少有一半是本着好心去的,结果谁也没有料到,如果把所有人和事情剖开来面对童童,谁又是无罪之人。
电话那头的老姜和叶子对视一眼,其实他们也很纠结。
老姜说:“就怕潘太不答应,万一她再闹起来砸电台,那我们怎么办?”
聂初简:“我尽量试试。”
叶子在那边说:“对了初简,这几天不是一直有童童的新闻吗?也有阿秀接受采访的视频,原来在童童出事的那天晚上,阿秀生了,一样的生了个女儿。”
“……知道了!”
聂初简挂掉电话,凝视着前方的路面,眼睛酸痛得难受。
她和潘太约好在大关山庙山脚下见面,她到达后等了没多久潘太就来了,只带了司机,见面寒喧了几句之后,司机留在山下等,她们两要爬上高高的台阶走进大关山庙里。
潘太看起来精神状况不太好,虽然戴着墨镜,可是能看出来面部有些浮肿,如果不是身体问题,那就是睡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