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老姜鬼鬼祟祟的,原来是怕叶子听到。
这时叶子从卫生间方向走过来,老姜立刻起了个话头:“那位孙爷爷后来来过,我们按照你说的跟他们解释过后,二位老人放心地没有再来第二次了。”
反应这么快,简直无缝连接。
聂初简嗯了一声,表示,两件事情她都知道了!
……
市医院。
聂梦微一直在病房里陪着吴意梅,等她睡着之后,才进卫生间里偷偷地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大少。”
“有事?”凌萧城皱着眉头,他在处理一些公事,因为那天凌司南说过要撤股的话,这几天公司里确实很忙。
凌氏集团,要把这么大摊子的账圆回来,不容易。
更何况对方是凌司南。
可是一转眼,他就听到女人在那边抽抽泣泣。
“怎么回事?哭啦?”
聂梦微道:“还不是那个聂初简,她仗着有三少爷撑腰,简直天不怕地不怕,连我也要欺负……”
“聂初简?”
“对啊,就是在城堡里的小保姆。”
“……”
凌萧城眯了眯眼眸,挥挥手示意秘书们出去。
城堡里的小保姆,以前有一个人曾经跟他提起过,这个人就是潘鑫龙,他曾经说,凌三少留在身边的小保姆不简单,能把小少爷哄得这么听话。
当时凌萧城只是觉得,无非也就是一个为了钱而讨好小宝的佣人罢了!
现在再一次听到聂梦微提起这个人,他顿时来了兴趣:“说来听听,慢慢说……”
聂梦微就把聂初简和自己的关系,和她妈妈跟自己妈妈的关系,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在她的故事里,聂初简和云柳慧要多阴险有多阴险,而她和妈妈吴意梅却活得像小白兔,在外人的眼里,她们是聂达明的太太和女儿,享受着荣华富贵。
可事实上,这些年来她们受尽了这对母女的心理折腾,一旦没有钱花就威胁要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公开,到时候,就会让聂达明身败名裂。
于是为了保护父亲,她和母亲二十一年来忍辱负重,所有委屈自己承受。
就算聂初简耍心计从她身边把凌司南夺走她也能忍耐,可是这一次,居然称着上门吃饭的时候,悄悄偷走了妈妈的祖传玉镯,而且还死皮赖脸拒不奉还。
还说那么难听的话,所以妈妈才被气晕了过去。
聂梦微的声音委屈得哽咽:“大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聂初简现在背后有三少爷这棵大树,我连多余都不敢说她,所以她才越来越嚣张跋扈。”